司小空没听清沈凉嘟囔的内容。
“你说什么?”
“没。”
不管那位妙手神偷到底偷没偷到皇室宝物,也不管司小空是不是撒谎,人家说没有,那就没有吧,毕竟他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宝物,提出想长长眼,也不过是盘算着看皇室笑话,在司小空嘴里得不到正面回应,他也不至于心里痒痒的吃不好睡不好。
……
沈凉和司小空两人,在客房小院喝茶闲聊的同时。
蓝玉川夫妇所住院落。
沈凉带着老钱走后,蓝玉川就在院子里练起了剑,仿佛在这空闲时分,他从未想过带着陶箜到城里逛逛,买些首饰衣服什么的。
尽管现下乃是大年初一,街头商铺全部关门,也改变不了平日里他就是这副一有空就练剑的德性。
而陶箜也不怨她。
数十年如一日的,蓝玉川练剑,她负责收拾家务。
擦擦桌子,收拾被褥,洗洗衣服。
很多不必要的家务她都会亲力亲为,只要是关于她和蓝玉川两个人生活中涉及到的家务。
而男子练剑,女子捣衣的场景,往远处拉开镜头,若能用相机拍摄下来,亦或者找个画师将之铺于纸上,定是一幅和谐美好、幸福温馨的画满。
只不过要洗的衣服太少,很快画面就因陶箜晾完衣服而打破了那份宁静。
“相公,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不着急,等你收剑再说就行,我等你。”
说罢,一副贤妻模样的陶箜,就别着衣裙坐在了院内石凳上,面带微笑,静静看着蓝玉川练剑。
蓝玉川也是温柔应声,有媳妇静静观摩自己的剑法,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了这般鼓舞,竟是在舞剑之际,不自觉的夹杂了几分真气。
剑斩破空,呼啸凌厉。
院内栽种的一棵仍挂有些许枯叶的树上,被这道道剑气裹挟,飘下枝头,环绕着蓝玉川龙卷飞舞。
“去——”
最后收剑一招,剑指树干,几十片枯叶宛若暗器飞镖,咄咄咄接连激射嵌入,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