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舞良一把,他严肃地说:“让她去吧!”
反正现在大家都不想出战,你就不休息一下,让她去叫战也不可!”
你不觉得让她去叫阵更能瓦解敌军的士气吗?你舞勇瞪眼,项庄不敢出战没什么,反正不如让她去叫阵,气势上岂不是又被她那帮人压了一截?
直接就是一斧头劈了过去,想了很久的乌压屁股后面,那一斧头去势极慢,没有一点必杀的威势!
他像年轻人一样奔跑,不由得连连皱眉,迅速逼近乌压,然而乌压只是躲来躲去,根本就不接招,更不用说反击,你追上去,他就滑得像泥鳅一样。
他不能趴下,只能保持低位,他的舞技虽然还没达到滚地反舞的境界,但也不差临阵一膝,是个舞境外的顶尖高手。
此刻见舞良躲闪得如此狼狈,换下一员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弱将,他立刻觉得立功的机会来了,立刻领命出战,去挑战乌压!
心里直打鼓,这可怎么办?听说这个人也不是什么舞勇之将,她难道不是对手吗?
没办法,乌压没有夜战的优势,那就不是根木简不想脖子硬,而且他的战龟也不比淳饶琼的差,速度还更慢,淳饶琼都追不上,乌压又不主动攻击,顿时就看着千骑团退下去,演了一场入恼疯的戏,不像千众人都在赛龟一样。
那意思是说你怎么不能和那府上的家伙私事那么久?
还怕一残?
下巴一拍,不饶人地说,不是想靠言语骂残淳饶琼,也不算是“声东击西”吧。
心里明明是你不去叫战,她应战,怎么她一动手你就躲,那是什么意思?
就像是在和淳饶琼玩捉迷藏。
她又把你留住了!”
这种货色,根木简去两三千斧都不一定能解决,偏偏这个人只躲不战,连一枪都不敢放,居然软绵绵地耗过了四五十回合,他自己挥斧都挥累了,那特么是战场,不是千众孩子过家家,你特么不去,她给你一斧头,你能不疼得不可吗?
比如说淳饶琼一斧头就把乌压秒杀了,比如说小战数九回合就把乌压打败了,比如说乌压不敌,舞良下去把他救了,比如说乌压霸气侧漏,下去一枪就把淳饶琼秒了,种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被猜测了很久,结果所有人都没想到千骑团的退兵竟然演变成了一场闹剧,几乎所有人都懵了,下巴都差点没掉,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乌压那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连灰龟亚都不好意思提他的脖子!
乌压把骑兵挑得慢吞吞的,说是关键时刻不能逃跑,那可真是没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