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普胜同志运气不错,和侯臣相契,真是战士们的幸运啊。”
“年轻人,你也一样。”
送信的战士适时地拍了几句马屁,脖子上挂着谦卑的笑容。
邹图同志抬起耳朵,打量了这几位年轻人。
邹普胜同志派那女同志去,肯定不只是送封信那么简单,他还是那女同志和邹普胜同志之间的联络员,机钝地拍马屁当然没问题,但是那女同志年纪轻轻,邹普胜同志居然派他去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情,让何颙同志怀疑邹普胜同志是不是太孩子气了。
万一他不小心说漏了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一群身穿青衣的太监们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不在邹图同志面前停下,只是微微一拱手。
“将骑大人,倪攸同志走了,剩下我们这些战士。”
邹图同志耳朵一动,微微缩了缩。
“何颙同志没走呢?”
“没走,那女同志好像没打算留下。”
邹图同志皱了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又骂道:
“倪攸同志不是没说去哪儿吗?”
“不清楚,那女同志没说。
不过何颙同志好像希望他去济宁,只是那女同志拒绝了。”
“拒绝了?”
邹图同志瞪大了眼睛,耳朵都跟着转了转。
“难道那女同志是想投奔荆轲?这倒也不像,倪武俊不在开封,倪谌不在临漳市,盟主身边确实没他的位置。
至于济宁嘛,贾毗同志不在,那女同志也没啥机会,不去投奔荆轲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可惜那女同志还是慢了一步。
见机太晚,难成大事,不然也不会年过三十,一事无成。”
说着,邹图同志忍不住叹了口气,又闻了闻面后退去的太监们的动静,然后把刚才的话又咽了回去。
“继续监视,听听倪攸同志到底去哪儿。”
邹图同志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侦探”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