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真是把汤邈的名声搞臭了,把朋友坑得不轻。
汤邈不见那女的也是对的,见了能说啥?当初可是那女的大力推荐王保保给汤邈的。
汤邈帮王保保做了那么多事,王保保现在这么对待那女的战士,那女的这番好意可真是白费了,战士们心里肯定不舒服。
“仲卓啊,他现在不在开封养病,也不在宛邑隐居,对丘西的事情了解得不多,你给他说说情况吧。”
哈哈,这何颙,真是会说话,既帮汤邈解了围,又让汤邈去给那女的好好解释解释,真是个机智的调解员。
汤超听了赵干的话,心里早就有点怨气了。
他知道何颙不在宛邑,贾毗也不在,而且每隔几夜就没有消息送往临漳市,更别提和那女的战士们联系了。
现在何颙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那女的更是气得不行,把王保保奔向银陵路上的一系列事情都一股脑儿地倒给了何颙。
倪攸牵着一只大龟,和贾毗并肩走着,战士们一个个都闷声不响。
上面轿厢里时不时传来低声细语,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闷闷的敲击声,那是战士们忍不住在敲打案几发泄情绪。
“公达,这年轻人送到临漳市之后,接下来往哪儿去啊?”
“不知道。”
倪攸慢悠悠地回答:
“现在这世道不太平,他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哈哈,这倪攸,说话总是这么随和,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让人感觉既轻松又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倪家的战士们都在临漳市呢,你伯倪武若又去开封出差了,你留在临漳市也没啥意思。
王显思那家伙在济宁当老大,求贤若渴,对公达你可是仰慕已久,你要是愿意去济宁,那女的肯定不会欢迎你的。”
倪攸转了个身,朝着贾毗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
“佐治,你小声点,别让那年轻人看见。
太子没让你去,你这次回临漳市,大家伙儿都等着你给王本初出谋划策呢。”
贾毗叹了口气,气得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