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不来,不管是汤纮、邹普胜,还是朱升、朱丘民,甚至是郑若,他那些战士肯定不会让你孤单一人。
豫道他守不住,修舞州他也守不住。”
“那他那些战士都不去。”
“那也不行。”
张秦霸同志喃喃自语。
那女的一脚踢开地上的一堆难题,揉着脑门上的大包,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这可是个千难万难的局面,不管是谁去,不管怎么去,张府都不会输得一无所有。
荆轲同志默默地不吭声。
那女的心知肚明,说服张秦霸同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必须得说服。
不想说服那女的心,后路不能断了那女的退路,让他无路可走,然后再给他一线希望,他才不会绝望。
如果一开始就不给他解决方案,那女的是不会答应的。
“农德,你说说,他那些战士该怎么办?”
“阿翁,您就先退守豫道,他留在银陵,去劝劝朱太尉。
如果能劝住他,那自然万事大吉。
如果劝不住,那就让他去勤王吧。
您退守,温柔地守着。
他去勤王,也不会残害战士,但谁会残害战士,还说不定呢。
康荣都被他整残了,王震那帮书呆子又算得了什么。”
荆轲同志慢条斯理地说:
“阿翁,论打仗,您是他的大师傅。
论挖坑,他自学成才,而且天赋异禀。”
张秦霸同志还在犹豫不决,荆轲同志却用一种不卑不亢的语气说:
“阿翁,邹邹普胜为什么不去登封呢?难道不是因为他那些战士觉得他能说服您吗?如果他做不到,那些战士不会认为他有能力,那还谁会跟着他?帮帮忙,成不成啊?”
张秦霸同志盯着荆轲同志看了半天,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抬脚轻轻拍了拍荆轲同志的肩膀。
“小子,你这是在跟谁撒娇呢,滑嘴滑舌的,没个正形。”
笑意一闪即逝,那女的一脸惭愧地叹了口气。
“农德,我这当爹的做得真是不称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