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大清犹犹豫豫的样子,白寡妇脸上一怒:“好啊你,何大清,当年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我来这,我现在怎么会被我儿子给埋怨这么多年。我告诉你,这事你要是不听我的,你今后就别想上我的床了!”
说完,白寡妇怒气冲冲的走了。
何大清欲哭无泪的看了看电话亭的老板,
“儿子女儿都是讨债鬼,这一天天的,就是看我过得太闲了。”
说完,何大清转身就离开了电话亭,只是那嘴角的笑容,怎么收都收不住。
等何大清走后,电话亭老板朝外面啐了一口,
“呸,耙耳朵~!”
‘耙耳朵’是四川方言的一个词汇,用来形容那些对妻子特别尊重和顺从的男人,即‘怕老婆’和‘妻管严’。
未了,
老板一脸羡慕的看着何大清离去的方向:“真好,女儿考上大学了,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正在这时,
电话亭最里面传来了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姓汤的,赶紧过来,女儿又把头发给弄的打结了,快点的~”
“来了,来了!”
何家,
坐在酒桌上,何雨柱美滋滋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哈哈,这辈子,我是第二次像刚才那么开心~”
阎解放好奇的问道:“那第一次呢?”
“哦,我结婚的那晚,从那以后,我才知道……”
还没说完,何雨柱的嘴就被自己媳妇林月娥给死死的捂住了。
林月娥脸色红彤彤的,也不敢正眼看阎解放和何雨水,
“一天到晚的,净会瞎说。”
阎解放冲着何雨水说道:“对了,为了庆祝你考上大学,你等着,明天我还有一份礼物送给你呢。”
“礼物,什么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