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所言极是,那该如何防守。”
吴尚叹了一口气,“哎,我军已经落下风了,重新排兵布阵,关飞这小子隐藏了实力,看来他才是三关中最能打的那个。
从黑龙关外调二万人去白马关外,再从白龙关外调八万人去白马关,再把逃回来的三万五调白马关,让他们待罪立功。
范通、苏邈作战不力,临阵脱逃,当众斩首,以儆效尤,传令再有人逃跑,下场如同此二人。”
“是,那具体调哪些部队呢?”
“黑龙关就让曹横的十万离军独自面对了,他不是要指挥权吗?黑龙关的指挥权就全给他一人了。
我中州除留下一支执法队之外,二万人全部调到白马关,与那三万五的逃兵合并成一部,由胡徕统领,调到白马关。
把艮国蒙获的五万人马整体调到白马关,蒙获受胡徕节制。
另外,再从白龙关外把刘敕剩下的三万震军整体也调到白马关外,亦受胡徕节制,由胡徕接替苏邈任盟军右将军。”
“将军,如此一来,黑龙关外剩下十万,白龙关外就剩下九万人了。
黑龙关外全是震军,白龙关外,全是咱中州兵,那是咱最精锐的嫡系,而白马关最杂,集合了中州、震、艮、兑四地的兵力,共计十三万五。
将军,如此安排,刘敕和蒙获会不会不服?”
白马关外,十三万五的兵力,三关最多,此次是对关飞足够的重视了。
吴尚冷笑,“不服?范通这个逃跑将军的断头血还仍未冷,他们敢造次和逃跑,本帅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钟鸣点头,“这些人啊,嚷嚷着要指挥权,结果要了又带头逃跑,也是该。
那黑龙关的曹横会不会……”
“不用担心,他不敢,不还有咱的执法队吗?他敢逃,随时斩之。”
“是”
钟鸣为他温了一壶酒,倒上一碗递过去,“将军,夜里凉,喝点,暖暖身子。”
吴尚看了他一眼,钟鸣与他相处有二十多年,二人亦师亦友,感情深厚,实际上,吴尚能有今天,多亏了钟鸣传授他兵法谋略。
吴尚喝下这一碗酒,温酒暖人心,顿时浑身舒畅。
钟鸣却又叹起了气,“将军,你这又何苦呢,明知败局已定,你还死磕……”
吴尚抬手阻止他说下去,“你说得没错,就是死磕,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
对了,把本帅身边的二万兵,兵分二路,一路守成镐,一路守丰城,那边本有驻军,有了这两万兵的加持当能守住,我军兵力已落下风。
若再失成镐和丰城,就连粮草也被切断了,告诉他们一定要守住此二城。”
只要守住这两城,部队有了粮草,就可以与夏军死磕下去。
“将军,那你呢?你身边都没部队了。”
“本帅亲去白马关镇守。”
钟鸣还想再说,但被吴尚给阻止了,“你先退下,本帅累了。”
“是”
看着屋里的灯,不一会儿,灭了。
“油尽灯枯,看来我吴尚就如同这灯。”
校场外,在苏邈和范通高喊着冤枉的时候,刽子手砍下了他们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