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自己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强大和恐怖的威压,如泰山压顶。
实力稍弱的纪寒云当场就从椅子上跌了下来,滚落地面,跪下了。
纪寒云浑身发抖,“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气?难道是……”
皇宫有秘闻,据传大瀚开国皇帝瀚始祖身上就有这种威压,只是继代的就没有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只是一个赘婿,怎么可能会有……”
纪烟云浑身气势暴涨,越涨越厉害,只是涨到了巅峰,她也没有扛过来自张辰身上的威压。
之前把张辰压得有多惨,现在她就有多惨。
她的腰慢慢弯了起来,膝盖也慢慢弯起。
“不可能,我堂堂大瀚公主,岂可向一介驸马下跪?张辰,你知道驸马是什么吗?
驸马就是皇家的赘婿,他一生只能有一个妻子,那就是公主,而且,皇家大宴不上桌,唯妻子之命是从,公主让你往东你不得往西。
你竟敢逼本公主下跪,尔敢?”
纪烟云怒极,胸口如波涛般起伏。
张辰冷笑,“哼,口口声声说你是公主,你们纪家还有江山吗?你皇弟在干嘛你知道?
他就是董老贼的一个工具人,就是董老贼养的宠物,他爱养就养,不爱养,可能就一把捏死了。
你们两姐妹,这么能耐,怎么不杀回王宫,夺回你纪家的天下?
你口口声声称公主,你在干嘛?你在当一个山匪。
纪寒云,还有你,若不是孤,你现在还关在阔贝尔的大牢里老死?若不是孤打败了阔贝尔,你会被她凌辱,为他生儿育女,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再说你们的妹妹,是,若不是她,孤不会有今天。
可若她没有孤,你们知道她会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这一次,纪寒云和纪烟云才关注起她们的幼妹。
“在孤到来之前,你们的七妹,正被司马老贼如同董贼欺负你们皇兄弟一样,高兴就捧她,不高兴就能随时摔死她。
你们可知,你们的七妹,受了多大的屈辱和委屈?就连她的吃穿用度都被老贼抠扣,还得看他老人家高不高兴,高兴点儿,就多给点儿,不高兴,少给甚至不给。
有时候,长达三个多月不给公主一两银子和半个馒头,你们的妹妹挖野菜吃,吃司马倒出的狗食,猫食,你们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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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司马老贼安可如此?她可是大瀚公主啊!”此时此刻,二人都落下泪来。
“七妹何以会吃这样的苦?”纪寒云哭了?
“哼,大瀚公主?也就你们自己当自己是公主,你出去打听一下,谁还当你们是公主,你们一出去,就是被董贼所害,就是被哪个权贵拿来当起兵造反的工具?你们说,你们还是公主吗?”
这一次,张辰是严重打击她们的尊严。
说得难听一点儿,什么公主,狗都不如。
“你们可能想象不出,你们的妹妹受了什么苦,但应该听说过董贼对待你们皇兄弟的传言吧?董贼杀了你们除了天子之外的,你们所有的兄弟。
就算是天子,也时常脖子上套着狗链子,你们听说过吗?”
此时,纪烟云也哭了,很显然她们早就听说过了。
“孤告诉你们,你们的妹妹受得苦不比你那个天子少,她还是弱女子呢?
但遇到孤之后,孤杀了司马镇北,除了司马老贼一家,你们的妹妹才得已活成了真正的公主的样子。
你们两个当姐姐的,不问青红皂白逼孤下跪。
你们又可知,当时孤不想当这个王,是她告诉孤,铜锣山需要一个王,而她因为有董贼关注不能出名,这个王只能由孤来当。你们又可知,是她第一个扶孤上位?”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七妹原来过得这样苦。”
二人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