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迷迷糊糊地被她扶到自己的地铺上。
“师父,你说话不算话,说好的鸡腿,你到现在还没有兑现,你心里还有没有宛儿这个徒儿?”
这话言重了。
鸡腿随处可找到,可她偏偏就要张辰送的,那意义不一样。
这个时候,张辰酒劲上头,更加迷糊,“鸡腿是吧,给你。”
他撂起长袍,裤头往下一退。
“啊……”
宛儿一声尖叫,赶紧捂住眼睛,“师父,你说的鸡腿是……”
“哎呀,师父,你坏死了。”
宛儿转身跑了。
她居然误会了这么久,我的天哪?
想起李苡仙喊了他大半年的好老公,就不禁骂道:“坏人,天下最坏的坏人。”
骂着骂着,自己却不由地笑了,嘴角勾起无比优美的弧度。
“难道他是想……”
“会不会太仓促了?”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她的年纪小,但这个时代的女子,十二三岁就嫁人了,她这个年纪,平常人都有孩子了。
何况这对于她来说,是天大的好机会。
“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一路踢着石头,心中是又喜悦又难为情又犹豫不决。
“将军,你一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什么?”
宛儿吓了一跳,原来是青儿,“青儿,你怎么回事,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是吗? 是不是某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不对,你是不是对某人动心了?”
宛儿羞愧难当,“哪有,青儿,你别瞎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哦,对了,王上呢,项楚将军在找他。”
“啊,糟了。”
宛儿转身就跑。
“将军,什么糟了?”青儿在身后喊,但不一会儿,宛儿就不见了。
来到大帐外,项楚正等在那里,拱手道:“王上,还在里面吗?末将有要事与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