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叹了口气。
“没关系,反正现在公主府里也没什么事,驸马病了自然也有人会去照顾,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不是吩咐过让初棠去照顾他吗?”
桃夭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前方就是陆尧骑着马。
她可是丝毫不担心的,怕是初棠这段时日受的委屈的确是够多的,就猜猜她会怎样的,全部都发泄在景珩的身上吧?
“可是那个初棠不是听说和驸马吗?初晴有些不肯再说下去,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要让初棠去照顾驸马?”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我的吩咐自然有我的道理,此去云州,山高路远,怕是你也要跟着我受些罪。不过也还好,该带的东西也都带了。”
桃夭睁开眼睛,掀开帘子,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陪在公主身边是我的福气,更何况这次去云州可是去赈灾的公主做的是好事。”初晴摇摇头,满脸欢喜。
前方坐在马上的陆尧,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后面的轿子,轿子里坐着的是桃夭,很快的又收回目光,有些说不清楚现在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之间跳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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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内,景珩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使劲咳嗽着,觉得自己的心肝全都要咳出来了一样,咳着咳着,突然吐了血。
而此刻,屋内却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居然都没有人来照顾自己。
公主一大早就出发了,难道都不管一下已经病了的他吗?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只顾着和别的男人去云州,而不顾一下自己的夫君?
忽然,门开了。
景珩抬头看去,没想到进来的人居然是初棠。
“你又来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景珩满脸不悦,现在的他可真的是不想见到初棠,多看一眼都只觉得厌气。
“你以为我想过来吗?你以为我想来伺候你一个病秧子吗?还不是公主的吩咐?若是不是公主的意思,怕是都没有人愿意踏进这个屋子,都怕沾染了病气!”
初棠一进来,便将手里的汤药朝着桌子上一放,甚至都有不少的汤药撒了出来,她说话倒是也丝毫不留情面,直接就破口大骂了。
“是公主让你过来好好照顾我的,可不是让你在我面前摆脸色的。你应该认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奴婢!”
现在,既然桃夭不再府里,景珩也不想再忍下去,可以容许公主在自己面前蹬鼻子上脸,可不允许初棠一个奴婢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摆脸色。
“看来现在果然才是你的真面目,平日里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果然都是假的。你的本性就是这样的虚伪,就是这样的残忍。”
对于景珩这副样子,初棠那可是毫不意外,方才她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将门给关上了,而这个院子里也没有别人,因为都让别人去干活了。
“驸马还是好好的关心自己的身子,可千万不要动气呀。大夫可是叮嘱过了的,驸马这病可是大病,若是时常动气的话,对身子真的是很不好,驸马可明白了吗?”
初棠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直接将景珩给按了下去。
而景珩刚想动手反抗,确实没想到一阵咳嗽,整个人又都没了力气,咳着咳着,猛然直接吐出一大口鲜血来,仿佛真的是被初棠给说中了,刚刚就是因为动气而让身子更加的差了,竟然直接吐了一大口血,真的是太可怕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突然生这么严重的病?我的身子一直都很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景珩躺在床上使劲挣扎着,确实没想到居然连初棠的力气都比不过。
而初棠呢,最近以来可是经常干着重活累活,力气早就比从前大得多了。
“驸马莫不是现在的你还是从前的地位呀,若是没有公主的喜爱,你可什么都不是,你猜公主为何要让我贴身照顾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是让我好好的伺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