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宽大如陈永仁,怎么可能跟一群死人计较。
看着这一幕,阿霆和阿祥拳头握得死死的,掌心被指甲捏出了鲜血他们也不自知。
这一刻,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正所谓人与人的世界并不相同,你的痛苦我只觉得很无趣。
现在也是这样,狂笑中的陈永仁压根就不在乎恒字头成员们心中的屈辱和愤怒,继续在那里仰天长笑。
好一会后,陈永仁才收起笑声,低头看着跪在地上这些人:“我没有在港岛的时候,你们平时怎么嚣张,我管不着。但是既然我回来了,那么,我让你们像狗一样给我乖乖跪着,你们就必须给我乖乖跪着。敢反抗的,那就死!”
说到这里,陈永仁突然伸出被鲜血染红的右手,一把捏住第一个反抗又第一个跪在地上的阿飞的脖子。
然后,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陈永仁轻轻一拧,就听“卡察”一声,脖子被拧断的阿飞就此倒在了血泊中。
“竟然敢带人聚众打架,而且还敢袭警,简直是不知死活。”看着倒在血泊中阿飞的尸体,陈永仁随意的给予了对方一个罪名,然后朝站在街边的一名警员招了招手。
陈永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干净的左手伸了过去。
这名警员很知趣,立刻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毛巾。
接过毛巾,迎着阿祥和阿霆沉默到极点的眼神,陈永仁一边擦着手上的鲜血,一边澹澹道:“对于我刚才说的,你们俩觉得有没有问题?”
“没、没有,”两人艰难的摇了摇头,涩声说道:“我们都看见了,阿飞他试图袭警,然后被陈Sir你给解决了。”
“嗯,做老大的,就应该像你们这样醒目才对。”陈永仁满意的点了点头。
至于这些人事后会不会去报警,说陈永仁当街杀人什么的,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就这样一群罪行累累的垃圾,也想通过法律告倒陈永仁这位高级警司,开什么玩笑,陈永仁可不是那位把垃圾跪死后又没有背景的倒霉杂碎。
更何况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大家都指望陈永仁来稳定港岛的局势,就更不会有人跳出来找陈永仁的麻烦。
至于事后找后帐什么的,那就是笑话,一群死人,怎么指控陈永仁。
听着陈永仁的‘称赞’,看着地上阿飞的尸体以及其他一些跪在血泊中的手下,阿霆和阿祥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从始至终,太子刚和他周围的新记成员都一直看着这一切。
一开始的时候,见到陈永仁是去找恒字头的麻烦,太子刚和他的手下还很高兴。
但是随着事态的逐步发展,看着平时和自己不对付的恒字头帮众就好像一条条狗一样跪在地上任由陈永仁随意欺辱,从始至终都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太子刚和他的手下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开心,他们有的只是物伤其类的感觉。
从陈永仁的身上,太子刚以及他的手下们,深刻的感受到陈永仁不把他们当人而是当做牲畜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太子刚等人很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要知道在港岛,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中人想做陈永仁的狗,可惜陈永仁根本就看不上。
阿飞不知道的是,虽然陈永仁看起来一直在找恒字头的麻烦,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在观察他以及他身后这群手下的反应。
看着这些人脸色的不甘心与暗然,陈永仁轻轻笑了笑,然后对阿祥和阿霆说道:“好了,带上你们的人离开这里吧。今晚我玩的很开心,希望下次再遇见你们的时候,能继续这样开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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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祥和阿霆讪讪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带着身边的手下以及地上的伤员和尸体离开。
看着恒字头等人离开的背影,太子刚也转身,准备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
然而太子刚还没迈动脚步,身后就响起了太子刚压根就不想听到的招呼声:“太子刚是吧,别急着走,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聊一聊。”
“呃。”迎着周围手下不安的眼神,太子刚朝他们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陈永仁极其恭敬的说道:“陈Sir,你叫我小刚就行,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聊?”
“不急,”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恭敬笑容的年轻人,对于对方的知情识趣,陈永仁很满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