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人惊讶的表情,李问摇了摇头:“你们肯定没想到,那家印刷公司里的凹版印刷机,可是东欧那个国家的中央银行曾经印外汇券用的。现在好了,都他妈拿来当废铁卖了,正是太有意思了。
我已经跟他们联系过了,到时候我会去参加这个拍卖会。根据我们在电话中商量的价格,我估计到时候只需要几千美金就能拍下一个凹版印刷机。然后,我们就直接运到港岛,稍微修理一下就能用了。”
“这样子的话,钞票水印的问题就完美解决了,”鑫叔听了,很高兴的拍了拍大腿:“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无酸纸的问题了。”
李问转头看向吴秀清:“秀清,这方面一直都是你在负责,有没有想到解决办法?”
吴秀清并没有马上回答李问的问题,而是先转身走到客厅角落里的一个书架,从中拿起一枝防伪笔和一本黄色封皮的通讯录:“你们应该都知道,检查伪钞用的防伪笔,对普通纸会有化学反应。划上一笔,就会变成紫色。但是,防伪笔遇到真钞用的无酸纸,就会变成黄色。”
一边说着,吴秀清一边拿着防伪笔和通讯录走到李问等人身边:“在美国,无酸纸是受政府管制的。当然了,全世界都一样。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这种专门用来印钞的限制性原材料,居然会被通讯局拿来印刷通讯录。”
在李问等人瞪大的目光中,吴秀清随意翻开通讯录,然后拿着防伪笔在其中一页上划了一条线。
下一刻,众人就看到了这条线变成了黄色,而不是紫色。
“我操,这他妈也可以!”Bobby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
吴秀清脸上含笑,不停地翻着手中通讯录:“我手中的这本通讯录,每一张纸的厚度是美金的三分之一。到时候,我们只需要用两张纸跟水印夹起来。三合一,刚刚好。
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到时候可以在港岛注册一家慈善教育机构。然后向对方购买这样的纸张,名义就是用来印刷教育漫画书,免费支援非洲儿童。”
接过吴秀清手中的通讯录和防伪笔,李问在一张纸上不停划着,看着纸上满满的黄颜色,不由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看来,连老天爷都想让我们做这一行发大财啊。”
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李问手中通讯录满满的黄色看上去更加的刺眼,看的客厅中众人心情一阵激荡:这哪里是黄色,这分明就是黄金的颜色啊。
客厅内,很快想起了众人的大笑声。
至此,李问团伙关于制造假钞的筹备工作已经完成。
他们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分步完成,然后前往港岛,开始他们制造假钞的大业。
“陈永仁,你给我等着。我真的很期待,当我们再见面时,你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感受着窗外照在脸上金灿灿的阳光,李问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的笑容中带着丝狰狞:“竟然敢跟我抢女人,我一定要你死在我的面前!”
陈永仁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他此时正搂着阮文从休息室里的浴室中走出来。
“怎么样,还疼吗?”陈永仁也没有想到,阮文比他想的还要娇弱。
后知后觉的他才意识到,阮文可不是专业的女杀手简,也不是掩藏了很多秘密的克丽丝。
与阮文这个文弱的女画家健身时,怎么能用出与简和克丽丝一样的力道、运动量。
“你真是一个混蛋!”感受着浑身上下的疼痛,阮文恶狠狠地瞪了陈永仁一眼。
阮文此时的声音听上去分外的沙哑,根本就没有了以往的清脆。
虽然阮文心里也承认,和陈永仁谈天时很开心,但是事后,身体也是真的有些受不了。
陈永仁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吧。”
“也只能这样了,”到了这个份上,阮文也不想再说什么,转身走向自己的保险柜:“我先把你刚才给我画的那副画放进去,然后我们就走。”
不过让陈永仁没有想到的是,阮文旋转了几下保险柜的密码锁,然后有些错愕的看向陈永仁:“哦,真倒霉,都怪你。我现在脑子有些晕,都想不起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了!”
“好吧,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陈永仁也懒得辩解,反正都是他的错就对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阮文微微瞪了陈永仁一眼,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张名片。
看着上面的名字和号码,以及服务内容,阮文掏出手机,按下了对方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下便被对面的人接通:“你好,这里是斯特拉·布里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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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手机另一端低沉性感的女人声音,阮文说道:“你好,我是前几天和你见过面的阮文。我现在在塞萨尔查韦斯大道,洛杉矶学院的艺术展馆。
我的保险柜密码忘了,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帮我把它打开。”
“好的,没问题,我很快赶到。”
“你给谁打电话,你朋友吗?”陈永仁走到阮文身边问道。
阮文摇了摇头,把手中名片交给陈永仁:“不是,一个专业开锁公司的女技术人员。之前我住的酒店有一个客人忘了保险柜的密码,最后请了这个女人过去开锁,我当时就顺便要了她的联系方式。”
说到这里的时候,阮文似乎想到了什么,朝着陈永仁晃了晃手中名片:“对了,差点忘了说了,这个女人很漂亮。反正,不比你刚才带来的那个克丽丝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