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难道那家伙和你有牵连。我告诉你，他撞死了一名交警，证据确凿，人已经移交给我们重案组。而且，他还是一名国际杀手，如果你和他有什么来往，最好把证据都清理干净。”霍德能的话刚说完，对面的男人就有了不好的猜测。

“呵呵，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经让人去摆平你口中所谓的证据了，相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将他在香港的案子洗白。到时候，我希望你配合我，把这个家伙交给我们。他既然是国际杀手，交给我们国际刑警不是正好吗？”

“呼、呼、呼……”电话对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不断的呼吸声。

霍德能也不催促，重新端起倒好红酒的酒杯，认真地品味起昂贵红酒特有的酸涩。

“对不起，我办不到。”

霍德能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对面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霍德能语气中的不满，沉默了片刻后，才用低沉到极点的声音回答道：“你的同事史蒂夫肯能已经注意到那个杀手了，而且美国警方通过他和香港警方联系上了。现在大家都想通过华纳酷曼，把他的同伙也一并抓获。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参和进去，一个不好，我就要栽了。别说我，你也一样。”

“史蒂夫肯能，哼，”听到这个名字，霍德能冷哼一声：“这家伙你不用担心，我会搞定他。我希望你明白，你早就参和进去了，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见对面还是不说话，霍德能重重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砰！”

“碰运张，你最好老实点。没有我，哪有你的今天。你不会真以为你能一路升到东九龙重案组督察的职位，靠的只是运气和你背后那位新界北总署一哥关总警司吧，嗯！”

东九龙总署重案组，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忙忙碌碌的警员们，听着手机中传来内容的张兆辉脸色很是难看。

霍德能才不理会张兆辉此时的心情，冷声说道：“等我的通知，一旦我带人出现在你们警署，你就配合我，把那家伙移交给我们国际刑警。就这样，你继续忙。”

“嘟、嘟、嘟……”听着手机中传来的电话挂断声，一身灰色风衣、蓝色衬衫的张兆辉挠了挠头上短发，脸色看起来无比铁青。

“我他妈，”正准备砸掉手机的张兆辉突然意识到他现在呆的地方，这才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心中愤怒的怒火。收好手机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后迈步离开办公室继续忙工作去了。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这辈子就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