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下跪坐着的陈夕,当年学什么都只是一般般的陈夕,现在以连他都赞叹的手法点茶分茶,一举一动都是无可挑剔的高贵优雅。然而以前身上那种无忧无虑没有了,只剩下了令人倍感压抑的沉静。
做完茶的陈夕端着一碗慢慢走了出来,递给了他的父皇,扯出一抹微笑,看得人心惊。
“父皇,女儿斗胆请您帮女儿转告大姐,这一次我不会再装糊涂。如果此次还是这般,我宁可豁出一切。”
然而大公主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因为多年来她想要什么都能唾手可得而更加恣意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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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中,陈夕不过一个好欺负的面团,柿子要捡软的捏,羊毛紧着一只薅。再者陈夕还有她母妃这个大软肋,根本翻不出任何水花。
大公主用自己的权势逼着镇国公娶了他们家新婚没多久就守寡的小姑子,而听说这件事的当天,陈夕的母妃极怒攻心,本就命不久矣的人当晚便撒手人寰。
没把这些当回事的大公主照常该怎么样怎么样,陈夕在送走了母妃之后也一如往日,直到当年的中秋宫宴。
陈夕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席上吃吃喝喝,中途说身体不适准备提前退席便提前走了。
途经大公主家一桌,她突然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抹了大驸马长海王的脖子,又一刀插进了大公主的右眼。
陈夕给人的感觉太过普通太过无害,她的一连串动作又太狠太快,等陈夕被制服的时候,长海王已然救不回来了。
无论是动手前、动手时还是被制服之后,陈夕都安安静静的不发一言,若非她素白宫装上还沾着触目惊心的血迹,任谁也不敢想相信一向任由大公主欺负的七公主居然这么狠。
陈夕抬起头,看了一圈,最终视线分别在安国公幼子夫人、靖北侯三弟夫人、中书令长孙夫人的身上分别停留了一会,最后又看回了鬼哭狼嚎的大公主脸上带着血,眼中却染上了疯狂。
“陈初暖,这是你和你女儿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