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呀,你是老前辈了,公司的人最后反应你的事不少呀,你这成天回家呀,有事呀得挂在嘴上。我就想问问你谁家没有事,我们公司这个大家就不是家了?都像你这样,我们还搞什么公司,搞什么产业,拿了公司的钱,就应该为公司出力,你说对不对?”
吴雪梅讲话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软中有硬,让人琢磨不透。余万金白了她一眼,没有理会。
吴雪梅微张开朱红色的嘴唇,时不时吹荡着青花瓷杯里的玫瑰花茶,装扮得其极高雅,在余万金眼里怎么看都像青楼上老鸨子的作派。停顿了一会儿,余万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吴总,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家里真的还有急事。”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家里有什么事还能比咱们公司的事业发展的事大?你老要沉得住气,公司的发展还要靠你老的鼎力支持呢,不是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么,这个时候发挥你宝贝的时候,你还要回家办事,公司这么大这么美丽如家,有什么大事都可以在公司里面办,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帮你。”
吴雪梅说话是越来越不着调,余万金气得想立即走开。他越是急着想知道什么事,吴雪梅好像在调他的胃口,更像是她步一个什么样的迷局。
对于这类玩心眼的事,余万金没有丝毫的兴趣,他的性格直来直去,如果她还在这里跟他打迷踪拳,对不起,老子没时间,我孙子的事还没着落呢,不陪你丫玩了不行吗?
余万金站起身来,正要开口讲话,吴雪梅抢占了先发快语的第一时机。
“老吴,我的吴老伯,你也别那么心急行不行,我请您老来肯定有要事呀,好吧,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就有话直说吧。”
“我已经向黄董事长请示过了,我们华夏淮河文化旅游有限公司现在主打文化牌,这个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下一步的意思是,想以淮河文化为主题,创新设计一批具有淮河特色风情的民间文艺活动,当然,咱们的淮河花鼓灯肯定首当其冲了,你老是余派花鼓灯创始人,也是国宝级人物,只要你出面,我们的这块金字招牌就树起来了。”
话说到这份上,吴雪梅的狐狸尾巴已经暴露了出来。面对这种人和这种事,吴万金显得格外清醒和冷静,嘴边上的漂亮话他也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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