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邱延安愿意娶她,那他们就算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前的一切,可以说他们大胆,也可以说他们不检点,但只是名声不好听,总比去了公安局被判了流氓罪好。
今日邱延安和何采莲是打算赶鸭子上架逼季晏礼认下,邱延安没想到,自己会变成那只被按头的鸭子。
他咬着嘴里的嫩肉,一股子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
“好,我娶你。”
何采莲顿时喜极而泣,脸上的泪还要落不落,嘴角的笑已经勾了起来。
村民们看到这,觉得索然无味了,一哄而散各回各家。知青们也各做各的事去,既然人家一个要娶一个要嫁,他们也懒得再管。
只有季晏礼注意到邱延安眼里隐藏的愤恨。
唯一一个反应剧烈的,除了当事人,就是季成艳,之前她插不上嘴,怕一个不好邱延安真进了公安局,可——
“延安哥,你为什么要娶这个女人,这明显就是她自己演戏,就为了逼你娶她。”
邱延安对她露出一抹苦笑,让季成艳更加心疼。
季晏礼拽着她就往出走,一边走一边说:“你是耳朵聋了吗?这个邱延安就是个流氓,你还心疼上了,我看你是有病,得去治治脑子。”
季妈点点头,“当初生这丫头的时候生了三天,估计在肚子里面闷坏了,伤了脑子。”
“妈!”
季成艳又被气成了河豚。
季晏礼又休息了两天,季爸季妈才同意他下地干活,季晏礼虽然没做过农活,但看了眼别人怎么干,很快就能上手,并且干的又快又好。
大太阳晒在地里,让人睁不开眼,季晏礼悄悄掐了个诀,凉风呼呼吹在他的脸上,旁边的人察觉到他身边比其他地方凉快,忍不住离他近些。
季晏礼没在意,他还听到两个大娘在说着邱延安和何采莲的八卦,大概意思就是邱知青一毛不拔就想白得一个媳妇,何采莲生气的跟他吵,两个人不欢而散。
季晏礼听的正带劲,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慢慢脱离人群,向另一个地方跑去。
季晏礼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上去。
季成艳没发现有人跟着她,尽管她做贼一样一直左右前后乱看。
到了树林子里,季成艳停住了。
“延安哥,延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