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不知道季晟已经心急的想要作死,他正忙着给村子里的人解释什么是遗传。
他救了许冀儿的事第二天一早,老太太,也就是季晏礼新认的干奶奶串门子的时候就给宣扬了出去。
村子里的人有反应快的,都来向季晏礼请教。
毕竟小孩子就是容易噎住,要是他们也能学会这个本事,以后要是碰到了这事或者自家孩子噎住,他们也不至于手足无措听天由命。
季晏礼也不吝啬,他耐心的解释了如果被噎住为什么不能拍后背,然后把急救方法教给了村里人。
他的这一举动,让村里人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甚至不少人暗暗后悔,当初季晟冒充季家后人跟京城贵人走的时候,他们应该出声拦一拦,毕竟季家后人只有季晏礼儿子,季晟一个养子,真论起来,屁都不是。
季晏礼倒是不计较,趋利避害,人的本能而已。
他做这些,也不全是因为他有多崇高的品性有多大公无私,一切都是为了引出后手而已。
季晏礼眼眸深深,他在围着他的村民身上转了一圈,伸手指着一个花眼皮嘴里叼着根野草的男人。
“你们看,柱子叔的眼皮算是三眼皮,他的孩子很大的概率也是三眼皮。”
村里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柱子身上,柱子吐出嘴里的野草,笑了起来:“可能是吧,不过我不打算要婆娘,你说的对不对我可不知道。”
“柱子叔你身上有什么胎记没?有的胎记也是会遗传的。”
柱子没说话,倒是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男人调侃的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柱子,你之前喝醉酒不是跟我说过,你家有个祖传的胎记,每一辈人都有吗?是什么,莲花胎记!”
那人声音不小,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季晏礼点头:“对,大部分胎记都不会遗传,但也有一小部分会遗传到孩子身上,柱子叔你家的莲花胎记就属于遗传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