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我自认为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就算我不在可家里也不至于揭不开锅。可你呢?”
季晏礼矛头直指程明启,“你说实话,他是你表哥吗?如果是,那他为什么不去你娘家住,不如拉上他去你娘家问问,到底是你哪门子的表哥。”
“杜月,你说实话我或许可以和你和离 ,否则就只能一纸休书把你赶回娘家去。”
季晏礼的语气坚定又淡漠,落在跟他一起来的人眼里就是心如死灰后的放弃,他们不觉得季晏礼做错,狗男女,就该都拉去沉塘,季兄弟还是太心软了。
杜月这时才发现季晏礼的穿着有些不对,过分好了一些,那绸缎的料子,整个镇上都找不出更好的。
她心里一动。
“相公,”她换了个称呼,“你突然失踪我害怕而已,我和表哥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
她怀疑季晏礼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发财了,她可不愿意这个时候和离。
季晏礼的东西都是她的,她嫁给他的时候他答应的,说会养她,会一辈子对她好。
季晏礼摇头,这女人,真是不见黄河不落泪。
他招呼其他人坐下,又去热了水给大家倒上。杜月见状也去忙活,她以为跟从前一样,两个人吵几句也就过去了。她给程明启使了个眼色,程明启识趣的回了屋里。
他们动静闹得大,有同村的人来看热闹,也有人悄悄说着八卦。
“我就说这杜月和她那表哥不对劲,孤男寡女的,要说没有猫腻才怪。”
“可不是?我家那口子有天晚上回来……他们动静闹得可大了。”
“这季晏礼穿的好气派,是出去发财了?”
“哎,升官发财死婆娘,我看啊,也不是个好的。”
七嘴八舌的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但都没有走近了瞧,两口子的事,他们说多了就晦气了。
直到县老爷的轿子停到季家门口。
威武的衙役站了一排,说话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县太爷下了轿子,迈步进去。
“季大人。”
上头有人给他打点过,季晏礼官位比他高,三品太医院院使,又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儿,对于季大人的事,他愿意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