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这份能耐?”
“夫人还插手盐业,采掘矿藏,仿制神枪营军服。”
“但凡换个根基浅的,咱们府中有一个算一个,车裂八回了!”
嬴诗曼冷着脸斥道:“你说完了没有?”
陈庆降低了音量:“为夫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让天道继续酬勤而已。”
“你皇兄如今是监国太子,我不尽心辅佐难道还能袖手旁观吗?”
嬴诗曼气恼地摆摆手:“行,你是家主,你说了算。”
“妾身积攒下家财无数,不就是给你败的嘛!”
“对了,昨日账房支出了一万金币,又是什么名目?”
陈庆笑而不答,拿起筷子一边吃饭一边慢悠悠地说:“为夫发现了一个天纵奇才,非但能接任田舟的位置,或许还青出于蓝。”
“倘若证明了他确实有这份天赋,未来的世界一定会因为他而改变。”
嬴诗曼好奇地问:“真有你说得这般厉害?他姓甚名谁?出于何门?”
陈庆摇了摇头:“现在还言之尚早,他不过垂髫之年,以后泯然众人也说不准。”
“时候不早了,为夫去上早朝。”
嬴诗曼站起身:“外面风大,我去给你拿大氅。”
“多谢夫人挂怀。”
陈庆在王芷茵和相里菱的脸上分别亲了一口,等嬴诗曼回来后又抱了她一下,这才急匆匆出了门。
“真是个不省心的。”
嬴诗曼关门的时候喃喃自语。
王芷茵笑道:“陈庆耽于玩乐,不务正业的时候你骂他。如今他晨兴夜寐,废寝忘食,你还是骂他。”
“那陈庆不是白白为皇家效力了吗?”
嬴诗曼恼羞成怒,斥道:“你少学他说话,听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王芷茵眼珠子乱转,作势抱住相里菱:“夫君保重。在外面不要惹是生非,与同僚以和为贵。下了职早些回来,不要让妾身担忧。”
“听到了没?妾身好担心你哦~”
相里菱在她的逗弄下笑得花枝乱颤,两人挨在一起嬉闹不止。
嬴诗曼柳眉倒竖,气急败坏地呵斥:“少在那里卖弄口舌,用过朝食后随我出门,今天要忙的事情多着呢!”
——
午后。
狂风呼号,雪粒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
陈庆守在暖炉边,回忆起朝臣面如死灰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上扬。
都傻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