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巴捏着衣角小声回答。
陈庆嗤之以鼻。
想我了?
鬼才信!
她分明是想我画的大饼了!
被狮子保护过的女人怎么会看上野狗嘛!
抱歉,本侯只是随便玩玩的。
你爱找谁找谁。
“没空,忙着呢。”
“今日风向好,说不定韩信这票人马的舟船会提前抵达。”
“我得去码头边守着。”
陈庆用丝帕抹了抹嘴,起身就走。
“哎!”
“家主,要不然……让娜扎陪你一起去吧。”
热巴可怜巴巴地恳求道。
“你去可以,她去不行。”
陈庆随便找了个借口:“否则夫人那里不好交代。”
热巴神色凄苦,她该怎样才能帮得上鬼迷心窍的妹妹?
“别想了。”
“待我忙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陈庆终是不忍让她为难,敷衍地安慰了几句。
“嗯,家主您答应了?”
热巴眉开眼笑,想借机确定下来。
“娜扎但凡有你三分通情达理,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境地。”
“你平日里多劝劝她。”
陈庆捏了捏热巴光滑的脸蛋,整肃衣冠后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渭河滔滔。
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泥沙奔流而下,冲击着耸立在河道中的两排水泥桥墩。
路过的行人商贾禁不住频频侧目,为这壮观的景象而惊叹。
“侯爷,开始铺设桥面了。”
“内务府调拨了许多物料,按您说的,堆也要堆出个百年不朽的工程来。”
李左车陪伴左右,指着远处繁忙的施工场地说道。
“还行。”
陈庆意兴阑珊:“我来咸阳数年之久,总算干了点事情。”
李左车听出了其中的言外之意,笑着问道:“侯爷莫非对当前的境况不满?”
“您已经位极人臣,权倾朝野。”
“未来扶苏殿下登基,您大展拳脚指日可待。”
陈庆缓缓摇头,话锋一转问道:“李兄,你说彻头彻尾改变一个国家需要多久?”
李左车愕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