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一听说你的布置有误,立即与殿下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连茶水都没喝上一口。”
“找你办点小事,你就这么敷衍推诿的是吧?”
陈庆摆出了不悦的脸色。
“罢了。”
“随你,随你。”
赵崇重重地叹了口气,挥挥手扭过头去。
“雷侯,你行事如此恶毒,就不怕遭天谴吗?”
陈庆满头雾水。
小主,
我怎么恶毒了?
毛萍作出了传唱千年的《上邪》,她的女儿是英布未来的妻子。
我为华夏留下一首千古名篇,出于回护之情保护属下未婚妻,这还有错啦?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老赵,你该不会是那样想的吧?”
赵崇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是那样还能是哪样?”
“你切莫说是在下误会了你的心思,你雷侯不是那种人。”
陈庆气极反笑:“本侯在你心中就这般不堪是吧?”
“瞧你浓眉大眼,却一肚子龌龊肮脏的心思。”
赵崇轻蔑地笑道:“本统领怎么龌龊肮脏了?”
“哦……”
“是在下不好,戳破了你的心思。”
“龌龊肮脏的是鄙人,与雷侯无关。”
“这样总行了吧?”
陈庆不耐烦地摆摆手:“你爱怎么想随便吧。”
“若是吴芮真的负隅顽抗,本侯相当于救了你一次车裂之罪。”
“人你给还是不给?”
赵崇阴阳怪气地说:“给。”
“雷侯有命,在下岂敢不从。”
“吴芮的妻女一定洗刷干净,送到你的府上。”
“对了!”
赵崇忽然想起另外一桩事。
“雷侯,本统领私下藏匿谋逆要犯,也是担了天大的干系。”
“有个忙你也要帮我一回。”
陈庆蹙眉看着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赵崇丝毫不觉得受了轻视,瞥了眼外面的天色,做出请的手势:“雷侯请随我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