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胜荣幸。”
许巩昌一脸欣喜地回答。
陈庆满意地点点头,夸赞道:“你有想法,有志气,有才干。”
“看似什么都不缺,但至今未能出人头地。”
“你知道自己差了什么吗?”
许巩昌悸动非常,一颗心差点跳出胸膛。
他回头小心地看了威严肃穆的内史府一眼,才沉声道:“小人只恨未早遇明主。”
“对喽。”
陈庆笑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宁腾非伯乐,使骥伏盐车,老死乡野,实在可惜。”
许巩昌险些落下泪来。
他为宁腾效力时,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一身才华始终不得施展,处处束手束脚,浪费了无数机会,白白荒废了大好时光!
“小人愿为侯爷效力,虽死无憾。”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哪怕与宁腾决裂。
“等布市操持起来之后再说吧。”
“内务府缺个掌管金钱的能臣干才。”
“本侯瞧你挺合适的。”
陈庆风轻云淡地说:“宁内史那里不劳你费心。”
“他不敢拿你怎样,否则我饶不了他。”
许巩昌感激涕零,俯身作揖道:“小人日后唯侯爷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庆抿嘴微笑。
宁腾千错万错,唯独一件事没做错。
许巩昌虽有才干,野心却也不小。
煎熬打磨一下,用起来才顺手。
“此处离银行不远,咱们安步当车,边走边说吧。”
陈庆遥望着远处高高耸立的银行大楼,做了个请的手势。
“喏。”
许巩昌哪敢不从,如同下属般毕恭毕敬地跟在对方身边。
“本侯估摸着,三十万贯足够你一年所需。”
“待年末布市有了起色,即可将其上市交易。”
“届时钱财拮据之危即可迎刃而解。”
陈庆不想拿出太多现钱,思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