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则一两年,晚则三五年,我等得起。”
“发电机不知道能不能行,或许可以试试。”
“蒸汽火车?”
“这东西可是个大工程呀!”
陈庆一样样把脑海中的想法记录下来。
乍然间书房的门被推开。
“夫君怎么在这里?”
“若不是管事回报,我还当你不在家呢。”
嬴诗曼嫣然一笑,从袖袋中摸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书信。
“月氏快马传书送来府上的。”
“信使还特意传话,让您务必亲自赴约。”
陈庆放下毛笔,皱起眉头说:“都隆在搞什么?”
“不过几千套兵甲的买卖,还让我亲自跑一趟?”
“为夫一刻钟几十万贯上下,哪来的闲工夫伺候他。”
嬴诗曼噗嗤一笑,柔声劝道:“国之大事,岂能儿戏。”
“月氏与大秦素来交好,你去一趟又怎么了。”
她是真心想让陈庆在朝中出头露脸,光耀门楣。
“书信拿来我看看。”
陈庆叹了口气,接过对方递来的信封,小心地拆开。
出乎意料的是,都隆一个月氏人,小篆竟然写得工整优美,起码比他的书法强太多了。
开头并未加上官方称谓,而是一封以个人身份写的私信。
先是寒暄了几句温故旧谊,然后又是描述他返回月氏之后的感想,罗里吧嗦一大堆。
陈庆直接跳过客套的内容,匆匆往下浏览。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怒色渐渐浮现在脸上。
“夫君,信里说了什么?”
嬴诗曼察觉不对,疑惑地问道。
“岂有此理!”
“简直岂有此理!”
“月氏使节红口白牙,答应了六百八十万贯采买内务府的兵甲,而今竟然想食言!”
“你当大秦养着百万兵马是吃干饭的吗?”
陈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气冲冲地喝道。
嬴诗曼错愕片刻,耐心地询问:“那月氏现在想要怎地?”
“还能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