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品质严重下降!”
嬴诗曼忍着怒气,淡淡地问:“此言当真?”
“若你真有如此想法,我就去求父皇还你自由。”
陈庆面露喜色:“夫人仗义!”
“你能明白我的苦衷就好。”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父母养我二十余年,不是让我长大了做牛做马的。”
“如今活成这般样子,怎么对得起他们的养育之恩?”
嬴诗曼气极反笑:“好好好,就当我瞎了眼,错付了真心。”
陈庆反驳道:“夫人呐,你付出了真心,我也荒废了青春呀!”
“那年我风华正茂,而今却满脸沧桑。”
“时过境迁,韶华不复啊!”
嬴诗曼脸色铁青,拔腿就走:“我现在就入宫,向父皇、母妃奏明你的委屈。”
“你收拾行装,准备回你的代郡吧!”
陈庆开口叫住了她:“夫人且慢!”
嬴诗曼停下脚步,嗤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陈庆嬉笑着说:“陛下十之八九不会答应的。”
“国朝大事岂能儿戏?”
“我走了内务府由谁来掌管?”
“谁来辅佐你皇兄?”
“即使不论公事,夫人你出嫁时日尚短,若是仅仅因为夫妻之间争吵几句,往后就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民间必定流言四起。”
“为人子女者,不能只考虑自己,也要顾及到家中父母。”
“你去宫里闹上一场,除了让陛下徒增烦扰,还有什么用?”
“说不得我也要跟着来回奔波,替老泰山、老泰水化解心中不快。”
“咱们两个都讨不了好,何必呢!”
嬴诗曼回过头来,蹙眉瞪着他:“陈庆,你这是吃定我了?”
“没有,哪能呢!”
陈庆摆摆手:“陛下身体原本就不好,他平日里对你爱护有加,就算不考虑别的,咱们也得为他的康健着想。”
“消消气吧,夫人。”
嬴诗曼怒斥道:“我怎么咽的下这口窝囊气!”
“成婚以来,我哪里对你不好,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陈庆厚着脸皮说:“男人是用来疼的,夫人这方面确实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