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把钱交上去,陛下岂会食言?”
相里菱被逗得咯咯直笑,完全没把他的话当真。
如果侯爷那么好当,朝中的武将非得散尽家财,打造五十个锅盖那么大的金币送入宫中不可。
“阿菱你别不信。”
“最晚元旦时,你就是侯爵夫人。”
“届时为夫想想办法,让秦墨的众位师兄弟的俸禄、官职都往上挪一挪。”
陈庆正色说道。
相里菱见他不像作假的样子,心中微微浮现出些许激动。
“师兄弟们过得都挺好的,你就不必操心了。”
“你凡事小心谨慎些就是,不要让我们在家中担忧。”
陈庆捧起装好的锦盒,语气深沉地说:“为夫不操心,谁给他们操心?”
“外人谁都指望不上,全靠我一个人。”
“阿菱……”
相里菱正沉浸在感动中,陈庆突然把脑袋扎在了她伟岸的胸怀中:“让我蹭蹭,为夫这就封侯去。”
热巴迅速把目光挪向别处,假装看不见。
相里菱却羞涩难当,推了几次陈庆都不为所动。
“陈郎,该出门了。”
“昂!”
陈庆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还是你的大,哈哈哈!”
一路放浪形骸地大笑着,陈庆抱着锦盒离去。
“真是没个正形。”
“朝廷怎么会封你当侯爷。”
相里菱红着脸嗔道。
“家主从不对我等诳言。”
“应当是真的。”
热巴突然出声,笃定地说道。
相里菱诧异地投过目光。
虽然对方只是婢女的身份,但早先可是莎车国的公主。
论起心思灵透、见识深远,她还不及对方。
“陈郎真的能封侯?”
“家主不是说了嘛,最晚元旦时便有结果,只剩下不足一月了。”
“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热巴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