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去就是了。”
相里菱感受到他殷切的关怀之情,心里顿时暖洋洋的。
“陈庆,你瞧我这件剑鞘怎么样?”
王芷茵把玩了半天,挥手一掷,把剑鞘投入他的怀中。
陈庆怒目而视:“没规矩,陈庆是你叫的?”
“那你还叫我王公子呢!”
王芷茵不服气地说。
嬴诗曼头大如斗:“好啦,我忙了一天头昏眼花,你们能不能别吵了?”
陈庆这才收回目光,仔细端详着这件新鲜出炉的剑鞘。
他的视线落向中间方方正正的落款——皇家内务府监制。
“好,起码值个一百贯。”
陈庆满意地点点头。
“能值这么多吗?”
“鼍鱼皮不是什么珍稀货色,南方郡县到处都是。”
嬴诗曼半信半疑地问道。
“夫人,光是这印鉴就值五十贯。”
“皇家的工造不得再值五十贯?”
“皮子当咱们白送的,买回去岂不是赚大了?”
陈庆又拿过相里菱手上的皮包。
相比剑鞘这样的武器配具,仓促制成的鳄鱼皮包就略显粗糙和不够工整。
不过假以时日细细打磨,它总能变成女人爱不释手的珍玩。
“皮子处理的工艺还差了许多。”
“回头让杨宝、老鹿他们再琢磨个专门处理鼍鱼皮的配方。”
“弄得好了,这皮包卖个一千贯轻而易举。”
陈庆信心十足地说。
嬴诗曼等人面露讶色。
皮包用料、工时只不过比剑鞘多了四五成,售价却翻了十倍!
“夫人你又忘了,这是皇家工造。”
“内务府的金字招牌,就值这个价!”
陈庆言之凿凿。
嬴诗曼思索再三,不由信了七八分。
未嫁之时她与公卿世家的姐妹玩耍,只要她拿出来的胭脂、玩物,对方往往瞬间眼眸发亮。
连材质、来历都不明白,但就是觉得好。
皇家用的,肯定是天下最好的物料,最精湛的手艺,这还能差得了?
“夫君,咱们只要打着内务府的招牌,是不是随便做点什么都能赚大钱?”
嬴诗曼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