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左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庆打断:“李兄,你要再这样我可走啦?”
他很快想明白原因所在。
李牧除了北击匈奴,最大的战绩就是抗击秦军。
仅仅肥之战中,一役就消灭了十万秦国精兵。
两年后,又再次取得大胜,着实把秦国打得伤筋动骨。
李左车作为后人,在咸阳不知与多少功勋武爵有着宿世仇怨,活得不小心谨慎一些能行吗?
或许,他流连勾栏也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自秽手段。
“这样吧。”
“陈某请你来内务府做事也没有别的要求。”
“我这侄儿是天生将星,乃是万中无一的良才璞玉。”
“让他跟在你身边学些兵法韬略可好?”
韩信挺直了腰杆,眼中满是不服气。
虽然陈庆说有真才实学者,大多特立独行。
但对方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唾弃。
香莲双目熠熠,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原来自己选中的公子有如此能耐!
“令侄如此惊才绝艳,下官岂敢厚颜为师。”
李左车笑呵呵的拱手,也不着恼。
“是吗?”
“还钱!”
陈庆一把薅过了他的领子,凶恶地说。
李左车当面懵逼。
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李大夫,你也不想拖欠嫖资,被人追债到家门口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武安君一世英雄,怎会有你这样的子孙。”
陈庆恶狠狠地威胁道。
“小点声,小点声。”
李左车听到他提起先祖的名讳,顿时紧张得东张西望。
“你教不教?”
陈庆疾言厉色地问。
“呃……既然陈府令一定要如此,也罢。”
“能学多少,全看令侄的本事了。”
李左车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无功不受禄。
陈庆先是把他从黑冰台大牢李捞了出来,又帮他还了嫖资。
不论对方是有所图谋还是恰逢其会,这人情总是要还的。
“李兄果然是敞亮人。”
“来,我敬你一杯。”
啪!
陈庆刚松开手说了句客气话,没想到突然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李左车下意识抖了下,可脸上又不觉得疼。
陈庆还未回过神来,刺耳的叫骂声已经从摊子的另一边传来。
“你个短寿的,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