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一下子会错了意。
还以为陈庆对他的手下动了心思,特意拿春儿来与他交换。
这……
不给面子似乎不太好。
“人就在后院一进门右手边,最后一间房就是。”
“老赵你尽管去吧,我和夜校尉聊聊。”
陈庆压低声音说。
“嗯。”
赵崇爽快地答应下来。
“夜莺,你好生招待着。”
“我出去一趟。”
他给陈庆打了个眼色,美滋滋地朝着后院走去。
到了陈庆所指的地方,一开门,床榻上果然坐着个红纱覆面的女子。
赵崇不禁好笑。
都是勾栏里的人了,怎么还搞得像新娘子似的。
“咳咳。”
赵崇清了清嗓子,迈着威严的步伐迈步进去,反手把门关好。
“春儿,你怎么来了?”
刘姥姥霎时间愣住。
春儿?
哦对对对。
老身现在扮演的是守寡的妇人,前面那出戏的主角可不就叫春儿嘛!
她一心想借此机会翻身,自动忽略了所有疑点。
刘姥姥做扭捏状:“官人……”
???
赵崇眉头微蹙。
声音怎么有些不对?
近两天风大,或许是患了风寒。
赵崇压根就没想到陈庆会在这种事上耍花样。
他嘿嘿一笑,“你这小浪蹄子在台上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威风可是大的很呐!”
“本官今日就打你三百杀威棒,杀杀你的傲气!”
赵崇从未玩过这种新鲜的花样,心头愈发火热。
他快步走上前,伸手去揭刘姥姥的纱巾。
“官人不要。”
刘姥姥捏着嗓子做娇羞状,左右躲闪。
“还说不要,本官的大棒教你……”
赵崇眼疾手快,一把掀开了她的头纱。
刘姥姥鸡皮鹤首的面庞上涂抹了厚厚的水粉,两腮上还挂着红艳艳的腮红。
她眨巴着眼睛,水粉哗哗地往下掉。
“官人,奴家都说不要了。”
噔噔噔。
赵崇脚下不受控制地连退数步,后背撞到门上才停下。
他神色惊骇之极,半张的嘴巴久久无法合上。
“官人,你怎么走了?”
“你的大棒要教奴家怎样啊?”
刘姥姥含羞带怯,似拒还迎。
赵崇如同吃了一只陈年未洗的袜子,胃里翻江倒海。
他用最快的速度转身拉开门,然后砰地关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