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少女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嬴诗曼在后世顶多不过高中生的年纪,浑身都散发着青春动人的气息。
欺霜赛雪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夜作恶的痕迹。
一双倒扣玉碗般的美茹,颤颤巍巍的荡人心魄。
“诗曼,我对你一片真心,苍天可鉴,日月可明。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乃敢与君绝!”
陈庆干咽了口吐沫,肉麻的情话张口就来。
嬴诗曼察觉不对,飞快地低头看了一眼。
“你这恶贼!”
她勃然大怒,飞起一脚把陈庆踢出了被窝。
洞房花烛后的第一个清早,就在两人的吵吵闹闹中度过。
陈庆自己穿好的衣衫,叮嘱嬴诗曼在家休养,随即准备出门。
“夫君。”
“我还没来得及问呢。”
“昨天一整日你去哪里了?”
嬴诗曼脸上红霞未退,刚才又被他占去不少便宜。
“昨天……”
陈庆的脚步顿住,只犹豫了短短片刻:“我去咸阳宫觐见陛下,然后杀了赵高,又奉诏杀了胡亥。”
“什么?!”
“你说杀谁?”
嬴诗曼激动地抱着被子,挪动膝盖凑到床榻边沿。
陈庆没有说话,返身走到她的身前。
“后世考古的时候,曾经挖掘出一个秦朝的古墓。”
“棺中的女性尸骨非常凌乱,四肢骨骸上残留着清晰的劈砍痕迹。”
“而她的头骨上,坑坑洼洼全部都是箭簇射击留下的缺口。”
“在墓中发现了一块令牌,上面撰写的名字叫做‘阳滋’。”
陈庆说到这里,嬴诗曼悚然而惊。
“我没记错的话,阳滋是你的乳名吧?”
“郑妃好像无意间这样叫过你。”
他居高临下,看着嬴诗曼禁不住的发抖,语气平缓地说:“与你的墓葬一起的,还有诸位公子和公主,皆是如此惨状。”
不是每个人都像始皇帝一样拥有超乎寻常的心性。
若非万不得已,陈庆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原本悲惨的结局。
他将胡亥篡位后的作为娓娓道来,长叹了口气:“你既然嫁与我,就是我陈庆的人。”
“我不会允许这种惨剧发生。”
“胡亥非杀不可!”
嬴诗曼呆滞了许久,才勉强打起精神:“那你放他……”
“妇人之仁就不必说了!”
陈庆扶着她娇弱的双肩,目光决绝:“不光是你,我还要改变大秦的命运!”
“不知道是历史的惯性,还是我的崛起影响到了太多人的利益。”
小主,
“总之目前阻力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