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庆搬出梯子,爬上墙头一气呵成,就知道他谋划了不是一天两天。
可惜相里菱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好传递消息。
陈庆怕自己贸然行动,万一她误以为是贼人那就麻烦了。
秦墨门徒哪个都是体格强健,膀大腰圆之辈。
黑灯瞎火的,要是相里菱喊一声,只怕顷刻间冲出几十条大汉,到时候被打死了都没地方喊冤去。
“陈少府……你,你先坐。”
“我去给你泡茶。”
相里菱畏缩地向后退去,心脏跳得如同擂鼓一般。
陈庆没来的时候,她日日念想着对方哪天会来。
可等人真的来了之后,她又不禁心慌意乱。
万一父亲发现了怎么办?
万一师兄们看到了该如何?
陈少府他胆子那般大,只怕不遂了他的心意,不会轻易离去。
一道饱含侵略性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她,相里菱惊慌地垂下头去,脸色越来越红。
“你先坐嘛。”
她刚欲转身,就被陈庆一把抓住了手腕。
“阿菱,想我了没有?”
果然。
陈庆的作风一如既往的大胆豪放,话语中半点委婉都不存在。
“陈少府,你怎可这般唐突。”
相里菱声如蚊呐,脸上一阵阵的燥热。
“乖。”
“说实话,想我了没有?”
陈庆又抓住她另一只腕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相里菱内心挣扎良久,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嗯。”
“我也想你了呀。”
“这些日子怎不见你出来?”
“害得我度日如年,夜夜不得安寝。”
陈庆伸手揽住她极富弹性的纤腰,把她带到自己怀里。
相里菱下意识用双臂屈起,挡在二人中间。
一双大手在其背后肆意地游走,火热的吐息打在脖颈间细腻的肌肤上,麻麻痒痒的,体内好似有电流涌过一般。
“陈少府,我……我爹都跟我说了。”
“成婚之前,咱们不好见面的。”
相里菱羞羞怯怯地说。
“哪来的规矩,早晚我给它改了。”
“阿菱,让我摸摸你的瓜熟了没。”
软玉温香入怀,陈庆已经无法克制内心的躁动。
“陈郎,不可如此。”
“万一被别人发现就麻烦了。”
相里菱挣扎不依,害怕被一墙之隔的师兄们发现动静。
“你先忍忍,等成婚了想怎样我都依你。”
她柔柔弱弱地劝道。
“忍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