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房老二一听这声音,我去,妥妥的御姐音啊,这谁遭得住啊,救命呀。
但他只能这么想想就算了,现实可不敢这么轻浮,这个世界的男人奇怪,女人也奇怪,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
“冤枉啊,小的没有贩卖诗词。”
房老二上来就解释,卖诗的事果然被发现了,但是我打死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办?
“小子,你看看老夫是谁?”
房老二转过身看去,这近距离一看不要紧,坏了,这老汉我向他售卖过诗词,只不过他没买而已。
房老二起先还以为是这老汉没钱买不起,现在才发现人家是裁判,压根没有购买的需求和必要啊。
房老二拱手作揖,依然嘴硬。
“请恕小的眼拙,认不出,但是小的真没有贩卖诗词。”
不巧的是,刚作完揖,嘴硬完,怀里呼啦啦掉出三张纸来,房老二心思坏了刚想去捉那纸。
谁知道那纸竟邪了门似的像要跟房老二作对,就在空中飘啊飘啊,一张飘到老汉那,两张飘到低胸宫装女人那。
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三张纸上不是别的,正是房老二还没售完的诗词,属于高货的那种。
方老二有点尴尬的左顾右看,心思这可咋整,只能嘴硬打死不承认。
那老汉拿起纸,仔细观摩起来,低胸宫装女人也是一样,都仔细观摩纸上的高货咏梅诗。
“好诗。”
“好诗。”
两人不约而同出口夸赞纸张上的诗词,然后盯着房老二看,那意思是诗是好诗,但是你这贩卖诗词可是坐实了啊。
“那这些又是什么?”
那低胸宫装女人又说话了,房老二觉得她这御姐音太有杀伤力了,是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