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黄粱米酒主打一个入口绵甜,醇香清怡。这酒肆虽说不如城中的碉楼小筑奢华考究,但单论这黄粱酒,也称得上另辟蹊径、独具一格!
百里东君一杯下肚,眼睛眯起低声道:“一别三月,云哥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叶鼎之放下酒杯也嘴角含笑:“还算不错,就是偶尔会想一想你这个臭小子!”
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开怀而笑。
随后,叶鼎之便跟着百里东君来到楼上的那间雅座。
谁知叶鼎之一见到温彦钊后,立刻放下黑伞单膝跪地抱拳道:
“赠剑之谊不敢相忘,而且这把真武剑又在洞月湖救了我师父的性命,如此恩德叶鼎之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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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见状吃了一惊:“云哥,你这是作甚,都是自家兄弟你大可不必这般客气。”
叶鼎之抱拳垂首,并未理会百里东君的话,只是跪在地上。
温彦钊一把将叶鼎之拉起:
“叶表弟你也太见外了,一把剑而已,不至于行如此大礼!”
“起来起来……”
三人入座后,叶鼎之才将真武剑如何克制魔性,在洞月湖刀剑双仙鏖战时,救了用出魔仙剑第十三剑的雨生魔一命的事情娓娓道来。
听完之后,两兄弟唏嘘不已,温彦钊略带得意地对百里东君笑道:
“我当时就说这把剑也许对叶表弟有用,你看~还真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
百里东君歪着头道:“啊?你当时可没有跟我提过这把剑的来历……”
温彦钊脸上一黑:“咳咳……别问了,问就是温家祖传!”
就在此时,酒菜齐至,兄弟三个许久未见,自当开怀畅饮。
西郊这家黄粱梦的酒肆里,兄弟相见分外欣喜。可天启城里景玉王府,倒是有人愁容满面,还悄悄在怀里藏了一把剪刀。
这人正是明日即将嫁给景玉王萧若瑾的易文君,她此时正愁眉紧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易文君面前挂着一件金丝锦缎的大红嫁衣,明天这件嫁衣便要穿在她的身上,然后嫁给那个道貌岸然的皇子。
她眼神里除了不甘,还有几分怨怼,心里默念的那个名字不知道已经念叨了多少遍。
只有凑近了才能听到,她嘴里喃喃的那句话:
“云哥,明日之期,你若不来文君便一死了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