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加里宁都已经入戏了,还被这家伙直直逼住了言语,我要是再保持安静可能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这种麻烦的局面,我是不太愿意开口的,通常来说这样主动开口,就意味着我真的准备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
似乎有更多的人朝着这边靠了过来,虽然并不愿意,但如果进行合理推定的话恐怕比起做为外来人的我们,都和这家伙的关系要更亲密一些。
“你干什么?”
哪怕……嗯?
我只是试着举起手站起来,让这些人更直观的看到我双手以及我并不具有威胁性。
但坎似乎表露出了更加不满的表情和情绪?
我是做错了什么……
“你做为一名海军,知道这样举着手像是什么动作吗!”
像是什么动作……投降?
但是我并没有把手举过头顶啊,我只是这样放在胸前,示意我并没有攻击性而已啊?
“难道你要像我投降吗?”
“丢人的家伙!”
他还真把这个动作当成了投降了,并且似乎对“投降”这样的行为深恶痛绝一般?
“抱歉,抱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软蛋!”
“现在,离开滚下这架飞机,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坎!”
“他们……只是……而已,别这么……”
终于抓住了坎的女性对着我们露出了饱含歉意的神情,一面轻抚着坎的后背,一面悄声的和坎说着什么。
但因为焦急和大幅度动作的喘息,我们时不时能在喘气的同时听到些许只言片语。
似乎还是在安抚躁怒的坎。
加里宁则是朝我点了点头,仿佛也是在安慰我刚才的举动其实并无不妥。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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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尊心吧,而且情绪还如此敏感,并不像是正常的状态,更像是……陷入了什么情绪陷进。
朝着加里宁摇了摇头示意并无不妥后,还是将关注的重心放到这个女性的身上吧,起码这家伙看起来才像是还能够正常交谈的对象。
“很抱歉两位,他的朋友刚……”
“若拉!”
就在这位女性看到我的目光后,刚想和我解释些什么的时候,原本已经归于沉默的坎又再一次打断了她。
似乎名字叫做若拉。
但刚才流露出的感情,似乎有些太过凄婉和悲伤,我不能确定……
“总之很抱歉各位,他也并非是想要可以使绊子,你们可以使用这架战机进行教学活动……”
“若拉!若……”
“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但就像是情绪压抑到了极点而爆发一样,原本始终保持着体面的女性,在被连续打断两次后终于也陷入了情绪的爆发。
“还有你们,看什么,都没事情做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