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确是这样,刚开始准备的时候的确有些困难,但随着领地的发展,目前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了。”约翰虽然不知道菲迪利高问自己这些旧事有什么意义,但还是回答了他的疑惑。
“您的虔诚真是让我自愧不如,怪不得法王时常夸赞您是一位主的勇士。”这个时候菲迪利高平淡的夸赞了一句,随即便用他那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双眼看着约翰。
约翰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反而谦虚道:
“哪里哪里,并不是我的能力出众,而是法王他老人家给我机会,要是没有法王陛下,我也不会有今天如此大的成就。”
房间内的两人相谈甚欢,从下午一直谈到晚上,在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宴后,肚子与目的得到满足的约翰登上了马车向着军营驶去。
宅邸门外,望着远处的马车,陪着自己丈夫过来送行的班迪美奥夫人看向旁边还在挥手送别的丈夫疑惑地问道:
“他约翰一个外国的没落贵族而已,既没有家族底蕴又没有什么文化素养,至于您这么上心吗?”
听到这话,菲迪利高先是把她拉入一个房间内,在看到四下无人后便立刻向着空气抱怨道:
“就知道!我就知道是那法王老小子搞得鬼。”
“这又发生什么事了。”看着以往冷静的丈夫此时却如此急躁,夫人连忙上前问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为什么这个约翰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法王厅后却如此深受法王喜爱?第二,这个约翰我了解过,他的领地在米特兰和尤达两国之间的边境上,为什么初出茅庐的他在如此危险的位置上屹立不倒?第三,目前法王厅大批权贵得了瘟疫,有些甚至基本上被瘟疫灭门了,现在这个时候法王不去安抚他们,反而召见了一个外国人,你不觉得这些现象很蹊跷吗?”
“你问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懂你们之间的政治。”班迪美奥夫人见自己丈夫怒气冲冲地问了自己三个不明所以地问题后一脸委屈地说道。
“之前我也不明白,现在我算明白了,他约翰就是法王给自己找的世俗代言人,平时别看他约翰每天交什一税交的勤快,最后法王都暗中还给约翰用来建设领地了,说不定还将其他地方的什一税给了他一部分。别看他俩装的好像不认识,其实估计暗地里私信不断。”菲迪利高言之凿凿地说道,仿佛一切的缘由都已经知晓,而一个天大的阴谋则被他发现。
“而且由于瘟疫,各家都被夺走了不少人的生命,其所经营的产业也受到了严重损失,此时正是世俗势力最弱的时候,而法王偏偏却在这个时候召见了他还在大庭广众下给他做了弥撒,除了向世人告知约翰是他的人之外,还不就是告诉我们这些人,没有我们,法王厅仍然有备选人物来管理法王厅的世俗事物,变着法的让我们老人滚蛋呗。我还说他怎么这几年突然要加强宗教对周边各国的影响力,闹了半天是去扶持自己人去了。”菲迪利高边说着,边觉得法王越来越深不可测,差点把他都给骗了过去。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要把机会他杀了吗?”班迪美奥夫人不安地问道。
“怎么可能,在派系争斗中刺杀永远是最低等的选择,除了愚者和疯子,哪个人会遇到对手就将其刺死?就算死了一个约翰,过几天法王又会带来另一个人,而且你看他身边那些护卫咋可能会让他那么容易就被刺杀,到时候要是刺客全召出来,我和家族不就被他法王抓住了把柄。”
菲迪利高先是反驳了自己家妻子的话,之后便捂着额头说道:
“目前先跟他交好以免对方有机会先一步下手,在麻痹他的同时,还得观察法王他下一步的行动,我好做一些对策。”
“啊嘁!”
宫殿内的法王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喷嚏,在从床上起身扫了周围一眼后,又疲惫地枕着枕头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