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云嘿嘿一笑,朝着自己老爹兼主帅行礼,退回了队伍里。
陈海咽了咽口水,询问道:“周头儿,此乃你家大郎?果然颇有你镇北侯之风范。”
周飞鸿内心得意,嘴上谦虚:“哪里哪里,差远了。”
“这马槊...是个什么物什儿?”陈海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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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鸿格格一笑,不作解释。
周牧云退下后,一名步卒走了出来,他手持一柄所有人都没见过的兵器。
此兵刃刀刃厚实,刃长几近三尺,刀柄包钢,包裹麻线防滑。
步卒的身后,是一匹战马。战马身上拴着一根麻绳,牵引着一架木质四轮车,轮车上安放着一匹木质的假马和骑马的假人。
一人用鞭子拍打战马的屁股,战马吃痛,牵着绳子飞奔,四轮车朝着步卒冲来。
这是在模仿骑着战马的骑兵朝步卒冲锋。
在场所有人都沉下了脸色。
骑兵,突厥人、匈奴人,反正是异族,都好像没有不善于马上之术的。
尤其匈奴和突厥的骑兵,他们对上大康的骑兵都能以一敌三而立于不败之地。
异族骑兵就是大康将士的噩梦。
可今天,噩梦,醒了!
这名步卒看到奔马而来,不惊反喜,他稳扎马步,紧握这柄战刀。
“飒!”
就在二者交接之时,一声大喊传来。
步卒手中的怪刀忽画了个半圆,势大力沉地朝着木杆为骨,稻草做皮编成的骑兵劈去。
“难了,这家伙一定会被这假骑兵带翻在地的。”
众人心中不由的出现这种想法。
然而,这家伙却没让见识过它们威力的周飞鸿失望。
这一刀,竟然整整齐齐的将假骑兵腰斩。
看着整齐的断面,全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