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胆敢迟疑,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赵忠脖子一梗道:
“凭……凭啥?我……我总共都没有……都没有拿到过两千人的军饷,
凭……凭啥让我拿出来?
再说……再说了;
我和李凌……李凌狗贼不共戴天,为啥……为啥给他出钱?”
钱知府见小舅子犯混,他摸起桌上的茶杯,向着小舅子狠狠砸去……
“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我今日把话给你放到这里,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若是你再给我犯混,不用别人,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忠被砸的头破血流,酒也差不多全醒了。
管家见老爷发了脾气,赶紧令人把赵忠给拉了出去。
赵忠来到府外,摸了摸还在流血的头。
他心有余悸的向管家问道:
“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夫为何如此失态?”
管家叹气一声,把李凌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忠听完,吓得遍体生寒;
本以为自己在曹州是个牛叉的存在;
没想到李凌在京城都能这么牛叉;
自己和他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醒酒的赵忠,噗通一声给管家跪倒,苦苦哀求道:
“管家,求求你给姐夫好好说说;
我拿不出来这么多的军饷啊!
你也知道,军营的好处我也只是吃点喝点;
就是把我卖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银钱啊!”
管家叹气一声,拱手说道:
“赵爷,如今老爷可谓是火烧眉毛了;
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千万别让老爷在生气了……”
赵忠还想再哀求几句,管家却不想再和他纠缠;
他赶紧对着门口的衙役吩咐道:
“赵爷喝醉了,你们赶紧套上马车,把赵爷送回家去……”
管家说完,赶紧跑回了衙门内,不再理会赵忠。
赵忠看着府衙呆立片刻,眼里闪过阵阵杀机,
他没用知府衙门里面的马车,一个人捂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远了……
……………
“公子,库房的陈米还够一顿的;
我们是不是该给那狗官要点粮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