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滢凑上前,表情着急(隐隐带着幸灾乐祸):“范郎,范郎,你怎么了。”
江婉滢又看向小厮:“你说,这都是怎么回事,范郎好端端的怎么成这样了?”
还不等小厮回答,范母一手指着小厮就是一阵怒吼:
“一定是你!就是你把马车赶得太快了,我儿在马车内没坐稳,就磕到了头晕了过去!哎哟,天杀的,你看看这额间的血迹,这是在剜我的心啊!”
江婉滢:6
“我的儿啊!”
范母指完小厮,又将手放在了范志远的身上,对着范志远一阵摇晃。
江婉滢:这还不叫医师来?抱着人干嚎能把人嚎醒是吧?
只是她才不会主动提及叫医师呢。
小厮被范母冤枉,立即为自己辩解:“不是的,老夫人,老爷从宫里出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范母大吼大叫:
“你这个贱奴!休要胡说八道!我都听彩豆说了,这次回来的将领统统官升一级,还有好多赏赐。我的远儿这次可是带着功劳回来的,他怎么可能会在宫里出事!定是你这个贱奴想要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