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狗敢叫唤,也要挨两嘴巴子。
“喏!”
疯驴子应了一声,跳下马,两眼狰狞神色一震,便健步直逼这小吏去了。
小吏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手威胁道:“你们干嘛?从什么地方来的乡巴佬……”
“啪!”
下一刻,疯驴子的大嘴巴子带着破风声,抽到了小吏脸上。
小吏当场歪着脑袋,晕死在了地上。
几个虎卫咚咚跳落地上,快步上前去,将驿站关闭的宽阔正门推开,李文轩缓缓策**步而入。
至于那个小吏,则被一个虎卫扯着裤腰带,拖着死狗一样,丢在了路边上。
“来了——”
某处窗户后边,浓妆艳抹,酥乳被齐襦裙挤出诱人白沟的崔广武夫人宁璎儿透过窗户,看到了一个骄横跋扈的少年人策马走入驿站。
“此人是李虎的长子?好生跋扈啊!”
宁璎儿掌心已经见了一丝濡湿的汗渍,一颗芳心已经开始惧怕起来。
若只是失了身子,而今的她,也谈不上惧怕。
夫君丢了官职的时候,没有那般勇气悬梁自尽的她,便已经做好了被打入教坊司内的心理准备。
不过,她却清楚自己的姿色,纵便是到了教坊司内,也算得上是个“值钱”的,万不可能真的做那等下贱的皮肉娼妓。
可是,怕就怕,这位跋扈的将军大公子,有什么变态的爱好……
“嫂夫人……”
乌鬓云哆嗦着握住了宁璎儿的手。
宁璎儿这才惊觉过来,她的手好凉!
“别怕——”
新婚少妇都尚未体会过人妇的愉悦,便已经被尚在温情中的相公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咒骂。
可分明……自己不过是一个的柔弱女子罢了。
分明是……夫君你是个无能废物,保不住自己的女人也就罢了。
甚至反而将自己的女人推向别的权贵,奴颜屈膝地讨好,极尽媚态、毫无底线。
结果,却反而怪自己是个贱货,是个人人都可以睡的婊子?
我做错了什么?
我唯一做错的,或许就是嫁给了你崔广武吧!
乌鬓云露出一丝坚强的笑容,冲着宁璎儿抿嘴笑了笑:“嫂嫂,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