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贵的”
“好的,一杯地下八英里苦甘酒”
插着几条秸秆的蓝色酒杯就摆在她的面前。
她眯了一口,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太烈了嘛?你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个个小伙,他只喝了点,就差点摔死在地上,不过他后面可就一口喝干净拉”
“为什么你这的人这么少?”她在柜台上撑着身子,端着脑袋问他。
“我这块都是给老顾客的”
“那你不行啊,做到现在还没几个人”
“没办法勒,要知道我们是开在转化园里,都一批人匆匆的离开,又来一批新的要离开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做这个?”
“因为总归有人会爱上我的酒水,并且再怎么转化也忘记不了”
“嗬。”她勉强含了一小口酒,一口不留的咽下去。
“你得用那秸秆干子吸,一秸秆的分量刚好适应你们新人”
她照做了,白皙的脸好像能看到腾出的红色热气,咽皮耷拉下来。
“哦,对了,你有见到一个年轻人吗?就是比较颓废,长的不好看,有乱糟糟的头发”
“噗,来这的每个年轻人都是这样”
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臂一滑,脑袋就撞在桌上,轻微的呜咽声下可是流了不少泪。
酒保伸出手,轻柔的扶起她的滚烫的脸。一只手托着她的脑门,一只手把抹布放到她下面,放下了她。
“别急,我能记得很多人,只要你说得再清楚些,保不住呢!你看,刚刚我对你提的那个小伙子可是几十年前的一位呢”
梅丝摇摆起脑袋,一下就摔向后面,幸好酒保拉着了她的衣领,不然她就脑袋冲地,跌下去了。
她软塌塌趴在台上,勉强开始回忆,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他……她手臂上有些刀痕……她,咳咳咳,他……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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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不停的喝,可以少,但不能断,不然你会受不了的,那样你会连来到转化院以来吃掉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的。完整的喝完这杯,你就会好受些”
他没办法啊,扶着她的脖子,端着酒杯,可他们怎么也对不准秸秆干的口。
另一个柜台的年轻酒保刚好上完场所,从那边走来。
“哈维,又在骗人家喝你的酒呐”
“玩儿去!不是,过来,扶一下”
年轻笑着跑过来,把棒球帽放到台上,去拖着她的身子,突然就感到了一阵内心青春的骚动。
“你的酒是真的没销量啊,既烈性,又不对现在顾客的口,还有怎么可怕的副作用,就是我还得帮你扶”
“去吧去吧!”
他看了一眼,回到自己的柜台了。
“怎么样,还记得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