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沿着那浑浊、看上去还比较笔直的大河(浊水溪)一直往上,到了那地势逐渐升高之处,道路就难走了一些、需要爬坡,便是只能走一阵、歇息一阵了,毕竟此地不像平原的地方、不怎么费体力,
大河(浊水溪)也逐渐变窄,已是不能行几层楼高的楼船了,若是坐斗舰、艨冲、舫、舸这样的小型军舰,虽是已轻便、迅速着称,但也是很难逆流而上了,几乎是不可能,
从上游的山地布农族部落处倒是能轻松一些的行船顺流而下,但是河水也比较湍急,行船也是比较危险、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船毁人亡,还不如走陆路,
顾裕一行就这样在山地雨林中艰难的前行着,直到月亮从夷洲(台湾)东岸的海面升起、直升到纺锤状岛屿中央高大、绵延贯穿整个岛屿中部的山脉(中央山脉)的上空之时方才到得布农族部落的附近,找了块空地搭建营帐、生起篝火,抵御雨林中夜晚可能来袭的野兽,
陇西,天水郡治所秦州城外七里,天水湖处,郭淮所率领的大军从岐山道追赶姜维部的蜀军无功而返,到得天水湖附近,眼见天色已晚,郭淮便下令大军在此安营扎寨,
“来人,速将此军报加急递往洛阳,报与丞相西平郡已经全境收复,然姜伯约太狡诈、加之本将又有些轻敌,导致在扁都口处让大军损失惨重,延误了战机,让姜伯约和羌人轻轻松松的便掳走了西平的青壮、年轻女子,
之后又不能追上蜀军予以反击,夺回西平的青壮,吾有罪,待吾回洛阳之时、吾会亲自向丞相请罪。”郭淮在大帐中捋着胡须踱步道,
“都督,要将您所说的后面几句都、都加上吗?”王经诧异的道,有些不敢下笔,将郭淮所言之事全部附在军报后面,
“都记上去吧,吾相信丞相自有决断。”郭淮摆手道,
“都督,可、可是您又不是不知曹丞相是个怎样的人,喜怒无常、又刚愎自用、好大喜功,您将军报如实呈上,他多半会将您下狱,雍凉不能没有您的统率啊!”王经抱拳劝道,
“哎,彦纬此言差矣,汝不能再用老眼光看人了,吾有一种直觉,自从高平陵那件事之后,丞相便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能够有能力带领大魏终结这乱世了,
因此吾相信丞相能够公正的处理此事,汝若是还想继续在朝堂上往上走,还得多学、多看啊!”郭淮意味深长的道,王经现在已经做到了金城郡守,若是再想往上走还得有些人脉、政治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