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瞧着站在身后的清雅,又看着站在一旁的司禹,侧头问:“司大人,都是告你的,本官很为难啊,请司大人配合一下接受审讯。”
陶虎一开始站在大堂门口,此时将三位妇人的诉状放在一起放到戴云的面前,陶虎快步跑出大堂,去找大门外面的肖成风。
戴云看了一眼三张诉状,冷眼瞧着司禹,“司大人,告你的,不想说点儿什么?为何要逼死成州三大粮商?成州三大粮商可是皇商,司大人知道吗?”
司禹大声辩驳,“戴大人,本官是朝廷命官,三名刁妇恶意诬陷本官,请大人替下官做主。”
戴云笑了一声,“司大人,本官很是为难啊,司大人身穿官服站在这里三名苦主害怕,还请司大人脱了官服,摘了官帽跪下一同接受审讯。”
司禹不服气,大声喊着,“本官是朝廷命官,你能拿本官怎么样?”
突然薛恒端着一碗茶水不小心洒到司禹的头上和身上,“哎呦!司大人,你看小人没看路,快把湿透的衣服脱了,”顺势就把司禹的官帽摘了,司禹的官服脱了。
戴云冷笑着,“来人,将司禹当堂重打十大板。”
司禹意识到中计,高声喊,“本官是朝廷命官,你竟敢打本官,本官要上书告你殴打朝廷命官。”
戴云笑呵呵地说,“司大人,你没穿官服,没戴官帽,现在是苦主状告之人,本官还打不得你这个被告。来人,重打司禹十大板。”
堂下的一众衙役没有敢动,戴云看到这一幕,大声说:“你真以为本官是一个人来的成州。陶侍卫何在,将堂下衙役全部收押关入大牢。”
此时司禹瞧着大堂,一脸得意的样子,现在的刺史府是他的地盘。没想到陶虎带着一队兵卒出现,一队兵卒将一众衙役纷纷押走,陶虎领着新的衙役出现在大堂上,这一众先衙役全是驻军兵卒装扮,高声喊,“威武!威武!”
司禹顿时吓得失了神,不敢看四周。
戴云一拍惊堂木,大声问:“还有何人状告成州刺史司禹?将诉状统统呈上来!”
薛恒此时早已将门外百姓的诉状统统收到手中一同交到戴云手中,戴云前后看了一遍,“司大人,民怨对你不利,既然如此,本官先打你十大板,让你这个大老爷也尝尝板子的厉害。来人,当堂重打司禹十大板。”
两名衙役押着司禹当天开始棍棒伺候,只听见司禹哭天喊地,大声喊着,“本官是成州刺史茶,朝廷命官,你就是一个大理寺少卿无权打本官。”
跪在一旁的三位妇人瞧着刺史大人挨打捂嘴笑。
门外的百姓齐声喊“打得好”。
行刑完毕,司禹被拉上来,戴云继续问:“司大人,可是不服?本官告诉你,那日本官归乡祭祖遭遇十几名刺客行刺,幸好本官平日习武将十几名刺客当场诛杀,没想到刺客一到刺史府门前,便被刺史大人以尸体不可暴晒为由匆匆焚毁。司大人故意焚毁十几名刺客尸身耽误本官查清背后指使之人,这就是本官重打你十大板的理由。你认吗?行刺朝廷钦差是重罪,无辜焚毁刺客尸身也是重罪。司大人,认罪吗?”
司禹虽然被打,但脑子还算清醒,对于此罪当然抵赖不掉,“可有人证?戴大人虽为大理寺少卿,但审案要看人证和物证。”
戴云叹息一声,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下官就是人证,焚毁刺客尸身还是下官带人做的。请钦差大人恕罪!”这是焦子侠的声音。
焦子侠此时跪在堂下,“下官刺史府文案主簿焦子侠奉命行事,请钦差大人恕罪。”
司禹此时面容惨白,此罪一旦坐实,很难翻案,一生的青云之路即将断送。
“司大人,人证来了!你可认罪?”戴云高声大喊。“三大粮商家人告你逼死人,可有此事?”
司禹此时叹息一声,“本官愿认焚烧刺客尸身之罪,但不认逼死三大粮商之罪。戴大人主复核刑狱,不想闹出冤假错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