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奇看了看书画,点头,说道:“好字,好景,好意境,杨大人说得全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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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清雅拉着戴云的衣角快步走出明石斋大门,戴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画的高奇,感觉挺熟悉,对清雅笑着说:“今日黄州书院比较热闹,到了地方不要惹事,不要乱说话。”清雅不敢撅嘴,点头答应。两人离开明石斋去黄州书院,好像忘记了一件事:谭河下令全城搜捕戴云。
高奇刚才和戴云对了一个眼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追到门口,问张冲:“刚刚出去的一男一女去哪里了?”
“黄州书院!”刘霄凭借着回忆想起了一些内容,“那两个人不是殿下要找的人!”
高奇将前后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说:“现在去黄州书院要一张戴云的画像,照着画像找人会快一些。”
高奇的思路是对的,刚才的瞬间被他抓住了。今日的黄州书院冯院长为新入院的学生举办入院仪式。高奇听到这些,感觉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和学子们多走动走动。
高奇回到客栈换上一套锦绣华服,坐上马车去黄州书院,可是刚到书院门口又被守门的士兵拦下了,戴云和清雅赶到崇圣殿时,学子们入院拜祭孔子和孟子的仪式活动早已结束。高奇假装成杨明远老大人的远房侄子才被守门的士兵放行,问了崇圣殿的位置才急匆匆赶过去。
冯兰城院长清理完崇圣殿的东西,转头看到戴云和清雅,吓了一大跳,急忙问道:“戴云,现下那个刺史大人疯了,竟然下令全城抓捕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云叹气一声,说:“刺史大人是真疯了,今日本来想凑个热闹,给冯院长捧个场,还是来晚了!有些事情,学生瞧不清了,学生辛勤读书,从不涉足任何纷争,那日清云山的土匪不知为何抢了吉祥钱庄的银车,学生一个柔弱书生,怎么敢代表吉祥钱庄去和清云山的土匪谈判?学生不答应,谭河就诬陷学生通匪,还要上奏折取消学生的贡员资格。这是一个什么世道?学生不想入狱受辱,前些日子跟着自家大哥学了剑,逃走了。”
冯兰城院长生气地说,“你放心,你写的诉状康大人已送到御前,陛下已经派钦差来黄州查案了,看来谭河的好日子到头了。今日起,黄州书院不欢迎刺史大人的官兵再进来。你要是没处去,可以住在书院里,有本官在,谭河胆敢踏进书院半步,本官可以下令当即逮捕他,杀了他都不为过。”
高奇站在崇圣殿门口听了一刻钟,双手攥拳,心中的愤怒到了极点,“万万没想到这个可恶的谭河真的是披着读书人的皮专做恶事。”
刘霄小声问:“殿下,人就在里面,怎么办?是不是今夜踏平刺史府?”
张冲生气说:“不用那么麻烦,今夜只要抓住谭河,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高奇不耐烦地一摆手,手摇折扇走进崇圣殿,大声说:“冯院长,戴公子,本世子就是陛下派下来的钦差,这个案子我要查清楚了,谭河可恨,该杀!”
冯兰城认出高奇,拉着戴云跪下,说:“这是璟王世子殿下,快跪下,查案钦差。”
戴云跪下,还用余光看了一眼高奇,面前之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脸福相,穿一身锦绣华服,全身的气质压得戴云不敢直视,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战斗精神。
高奇看了一眼戴云,大声说:“你是戴云?抬头!”
戴云缓慢地抬头,高奇一挥手,身后的张冲递上来一份画像,这是戴天德的画像,打开对着画像看了看,“这也不像啊,谁画的像?”
高奇收起画像放在一旁,坐在一旁的书案前,冯兰城站在一旁,戴云继续跪着,心里格外紧张。
戴云说:“殿下,草民的诉状句句属实,请殿下为黄州的百姓做主。”
高奇反复思量,笑着说:“戴云,你的诉状呢,本世子是接了,具体情况我也了解了,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若是帮着本世子查清谭河的所有罪行,你可以保住贡员资格,还可以破格推荐。想好了,今夜戌时明月湖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