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绛寇的声音刚落,后面出现数十人手持长刀的山匪,山匪将三辆银车团团围住,前面出现两个人,一个是头戴包公图案面具的黄霸天,另一个是身背宝剑的血无痕。
绛寇拔出宝刀手指面前两人,大声呼喊:“大家不要乱,一帮山匪,不足为惧!”
黄霸天和血无痕走到绛寇前面,黄霸天拔出宝刀,大声讲:
“你们是哪里的护银队?清云山是老子黄霸天的地盘,想偷偷摸摸地溜过去,太不讲究了吧?”
绛寇一脸沮丧,内心原来的喜悦转瞬间变成了悲苦,强装镇定,“黄霸天,别人怕你,老子腾云可不怕你,这些银车是黄州官方的银车。官府的银车,你也敢劫?谁给你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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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霸天扫视一眼四周,笑着说:“此地离黄州驻军八十里,黄州驻军前几日刚劫了你的一批军需物资,你在走私。今夜你从汉国载着这么多银子翻山越岭进入黄州,谁还敢来帮你?老子有一个提议,你和老子一对一决斗。你赢了,银车留下,你可以独自离开;你输了,你和这些人都要死在这里。”
绛寇心一横,“老子答应,”拔出宝刀和黄霸天打在一起。绛寇的刀法和黄霸天不相上下,两把刀瞬间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振得后面守护银车的护卫受不了。黄霸天瞧了一眼血无痕,血无痕转念会意,拔出宝剑腾空而起,眨眼间,守卫银车的几人瞬间倒地而亡。
绛寇正和黄霸天打斗在一起,一时难以脱身,十多名山匪已经控制住三辆银车。等到绛寇脱身,在山路上只看见黄霸天,三辆银车早已不见踪影,血无痕也不见了。黄霸天手持宝刀逼近绛寇,吓得他一直向后退。“你躲什么?今日棋逢对手啊,老子刚刚打痛快了,你要跑!”
绛寇冷笑道:“黄霸天,你个阴险小人,一面同我打斗,一面令手下人袭击银车。下作之举!”
黄霸天一摆手,笑着说:“你走吧,今日你我打个平手,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主子,下次走货要大白天走,走夜路奸恶之人更多。老子不是黄州驻军的林骏,还是有良心的。”
绛寇自知丢了银车羞愧,只好趁机溜走。山路上只有黄霸天一人,黄霸天轻轻摘下面具,大笑三声:
“老子行侠仗义怕过谁!”
“老子行侠仗义怕过谁!”
“老子行侠仗义怕过谁!”
清云山的山谷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这个没有月色的夜晚是稀松平常的一夜,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而对于刚才带着羞辱逃走的绛寇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绛寇仗着一身武艺逃离清云山直奔官道,三个时辰后,天已大亮,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有下雨的征兆,等到绛寇赶到黄州城东的吉祥钱庄,他悬着的心才敢稍微放纵一下。
绛寇轻轻叩开吉祥钱庄的大门,钱庄的田老板走过来施礼,说道:“腾先生,你回来了,走水路的银子已入库,走山路的银子呢?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谭老板问起来怎么回话?”
绛寇一摆手,大声说:“你快去通知谭老板,我回来了,现在有重要的消息要禀告。”
田老板惹不起绛寇,乖乖地去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信鸽的右腿上,放飞信鸽,传信内容: 腾云已回有要事禀告 吉祥钱庄 老田
一刻钟后,身披黑色披风的谭老板坐着马车赶到吉祥钱庄,走进吉祥钱庄的那一刻。田老板立马关上钱庄的大门,领着谭老板和绛寇走上二楼。谭老板和绛寇走进一个房间,田老板站在房间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