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同伟,今天开常委会我还说了,高育良老了,你是个可造之材。好好干。”
沙瑞金微笑着挂掉了电话,另一边的刘省长已经感激涕零,差点就要给沙瑞金磕头了。
刘省长勉强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声音沙哑地说:“沙书记,我这不孝子,我们家……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沙瑞金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理解:“老刘,别这么说。我们是同志,更是战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你对汉东是有功的,而且你要相信,组织会给每一个同志机会。”
刘省长闻言,眼眶不禁湿润了。他哽咽着说:“沙书记,我……我本以为您会因为我儿子的事而对我有所成见,甚至可能会要求我大义灭亲。但我没想到,您不仅没有这样做,还……还想着要保护他。”
沙瑞金轻轻拍了拍刘省长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老刘啊,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包庇你儿子,更不是要违背法律的原则。只是年轻人不成熟,难免行差踏错,刘小兵是个好孩子,他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不是一棍子打死。”
说到这里,沙瑞金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忽视他所犯下的错误。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责任。等他平安归来,老刘,你可得好好教育了。”
刘省长听着沙瑞金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泣不成声地说:“沙书记……谢谢您……谢谢您这么理解我……也谢谢您给我儿子一个机会……”
沙瑞金见状,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为刘省长拭去眼角的泪水。他安慰道:“老刘啊,别哭了。这次的事情也就一个区的范围,老百姓贪心不足,被骗点钱,骗就骗了。一个区,大不了影响一个市,咱们要操心的,是汉东的九州万方。”
祁同伟挂掉电话后,气的手都在发抖,在这个已经异化的世界中,位置足够高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们和普通民众之间不但有了生殖隔离,现在连物种都快不一样了。
沙瑞金满嘴仁义道德,心系百姓,但是真到有利可图,沙瑞金就可以为了一些小小的政治操作,牺牲掉无数无辜民众。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