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脑子很乱,这分身术看得他头皮发麻。
神念这个东西,过于虚无缥缈,没到那个境界,根本无法理解是什么,现在钟鸣看完玉简,就觉得那是从自己灵魂上生生揪下来一小坨塞进分身里,那得多痛苦啊。
纷乱的知识和对于神魂术法的恐惧让他过了很久才静下来进入打坐状态,当她醒来的时候,其实钟鸣没有修炼多久。
大周天循环完成了一次,他一睁眼,发觉她又盯着他看着。
“我可以给你弄面镜子来,这点,我是专业的。”
“我要洗澡。”
“没水。”
“我有呀,你要看着我洗吗?”她高高的将烟斗举起,扬起雪白的天鹅颈,灵力一晃,点点清水就从烟斗中流出,滴落在她的脖颈上,平添了几分妩媚。
“随意,吾心如澄澈如明镜。”
内心:‘这话说的也太不要脸了,什么洗不洗的,那是我能看的吗?’
他坐在原地不为所动,好像....大概....也许....我根本不吃亏啊。
就是要用钩镰枪防着点,回头再中了媚术。
他将钩镰枪摆出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使得红缨和“器灵养老所”能时不时在面前飘两下,张口一吐,取出子母剑来,用子母剑进行修炼。
磨镜砖往长剑上一搭,顿时亮起寒光一片,子母剑内的每一道灵纹都在控诉他的力量已经和往日大大不同,但还是温顺的由着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