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已经将那梁山伯留在这府里,他家人定会前来找人。你再闹,也要等他家人来才能再逼问他啊。
你别只顾着惠玉的婚事,我问你惠玉昨日可好?”
陈夫人撇嘴道:“你看梁山伯那油盐不进的样子,不如咱们再换一家?姐姐认识的可还有人才?”
马夫人气得咳了起来,捶着胸脯气:“你的主意三日两变,先是我儿,再是梁山伯。我都等梁家找上门来了,你又说再找一家。
我是官媒么,你挑来挑去,我也不在豫州,你让我上哪给你找合适的青年才俊的?
你只在这里干着急,我问你惠玉怎么样,你却不说。
你还有当娘的样子么?”
陈夫人拍手道:“我生气的是惠玉,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回去时,见她不见踪影,找了才知,她去看望救他的那汉子了。
我叫她回来,她面容平静和我赌气不说话。
你说我为她操碎了心,她却像恨上我了。我这这做母亲的又做错什么了?”说完又开始叹息。
马夫人知道这个妹妹的性情,面活心软没主见,欺软怕硬窝里横,知道外甥女没事,放下心来。
说道:“只要惠玉没事就好,我真怕你给惠玉这孩子逼死。”
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捋着鬓又说:“我说了,我是惠玉姨母我是不会不管的。
我让太守在军营里寻个样貌好的副将,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你放心吧。”
马夫人心中的人选是陈福寿,陈福寿的模样和心思,惠玉嫁给他也不算委屈她。
陈夫听了还是不满意,低声嘟囔道:“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将,算什么风光?一个副将不就是家臣么?说出去真是丢人。”
马夫人见小妹不知好歹,‘啪’的一声金簪摔在案牍上,转头斜眉怒目瞪着小妹。
陈夫人讪讪吐了一下舌头才算罢休。
门外下人请二位夫人用饭,二人才悻悻将此话题作罢。
马夫人叫人布菜的同时,又交代了下人仔细准备祝文文和章道全的饭菜。
言语间,仔细询问一番谷大仓的病情之后才安心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