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拜见过马夫人,虎眼扫视堂屋时,捎带看祝文文一眼,见她脸上有淤青。
只一瞬眼神的心疼,便把眼神收了回来,恢复了平静。
问母亲惠玉表妹现在何处?
马夫人道:“你表妹被梁县令和祝英台带了回来,现在正在后堂,与你姨母正在说话,你先不要进去。
让他们母女说会话。”
有祝英台在这里,马夫人本忌讳儿子对她多情。可外甥女那边,没问清楚,她和文才都不要进去才是。
一个大活人,青天白日的就被一伙贼人掳了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是要问清楚的。
她把惠玉当未来儿媳,是否失节她总要知晓。
马文才看着母亲又问:“虽然惠玉已经回来,可劫走惠玉的究竟是谁,母亲可知。儿子这次带了兵过来,荡平了那贼窝才行。”
说罢,手中紧握银枪,声音冰冷。
儿子要问的也是自己想要问的,马夫人心中也是疑惑。
马夫人见祝文文情绪平静了一些,转头问祝文文道:“英台,有章道爷在,谷大仓的伤,你也可发放心些。官眷女被劫走是大事,你告诉我们,掳走会惠玉的到底是谁。”
祝文文在前厅慢慢说来,后堂里下人们把一间屋子把守的密不透风。
陈夫人拉着女儿也在仔细询问着。
“玉儿,你实话告诉娘,你可曾被人欺负过。”
惠玉只低着头,两手交握着,指甲扣着自己手心里的肉,用力过猛,手心通红,指甲盖青白。
她不想说,被祝文文劝解一番之后,她想骗自己,白日里的都是一场噩梦。
母亲生性懦弱,真的要告诉她么,惠玉心中犹豫。
陈夫人见女儿不说话,心里乱跳,扭过她的肩膀道:“惠玉有什么你和告诉娘,到底有没有?娘是要知道底细的。”
惠玉还只是低头,只是从沉默不语,变成了呜呜咽咽。
陈夫人见状着急道:“玉儿,你倒是说话啊。”
见女儿始终不语,她猜到原委。一双手在惠玉惠玉的腰间摸索检查着,见束腰的带子打的节变了,脸色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