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郎被抱得动弹不得,松开双手,想要拿自己的腰刀。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他拔出腰刀,祝文文双手握紧自己的宝刀,一刀直插钱二郎的前心。
钱二郎瞪大双眼看着她,祝文文又拔出腰刀,冲着他心脏又是一刀。
钱二郎想拿手拔掉胸口尖刀,使了力气也掰不动。
眼睛一翻,全身瘫软,死尸倒地。
谷大仓见钱二郎已死,这才敢松了手,喘着粗气掀翻钱二郎的尸体。
祝文文学着谷仓的样子,用钱二郎的衣角擦了擦宝刀上的血,顺便踹了他一脚。
骂道:“坏人死于话多,我就应该先割了你的舌头。”
又在他身寻摸了一遍,的确没见解药。
她忙去检查谷大仓的伤势,见他嘴皮发黑,知道不好。
从自己怀里掏出保命回命丹,取出两颗塞进谷大仓的口中。
说道:“这药不知有没有用,你先含着,咱们这就出去。”
转头对一旁的惠玉道:“陈小姐,现如今没人再背你了,还劳烦你和我一起扶着我的护卫一起逃出去。
咱们杀了钱二郎,不能被钱家庄知道,否贼我们必死无疑 。”
陈惠玉见钱二郎死了,又怕又喜。
钱二郎已死,也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耻辱了,自己的清白也就能说得清了。
可钱二郎睁着眼,倒在血泊中,吓得她连滚带爬的躲开地上的血迹。
祝文文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听了祝文文的话,压了一下眼泪使劲点头。
谷大仓喘着粗气,交待小姐道:“小姐,钱二郎毒针厉害得很,如今我已经是半个身子麻了。你们带着我一起走,怕你们也走不出去。
我伤得太重了,你们不用管我,你快带着陈小姐出去换夫人回家才是。
保命要紧,你二人逃命去吧。”
祝文文气得转头啐了一口,把谷大仓的臂膀架在自己的肩头,使出全身力架着他道:“你哪来那么多的屁话,我与陈小姐定会把你掺出去。
你还有两个时辰活命呢,难道你此刻就不想活了?
二妹和她肚里儿子还在家等着你呢。你不走,对得起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