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小妞死了,谁还知道是我做的。他要是死在你手里,黄猴山就等着死吧。
只听他阴冷得笑了几声,祝文文就觉得汗毛竖立。
他拿起手中的那只铁管,对着谷大仓和陈惠玉猛然一吹。
就见一排针朝着谷大仓飞过来,他身上背着人,实在跳不起来。
又怕背上的陈惠玉受伤,躲闪不及,手臂和肩头中了两针,他只觉着伤口一麻,半边身子没了力气。
手臂不自觉松开,放下惠玉,站在原地。
谷大仓拔掉身上的针,见那针头乌黑,知道中了暗器。
爆着眼珠子骂道:“你阴险小人,竟用毒针暗算我。”
钱二郎呵呵一笑,拿着铁管敲自己的掌心,得意道:“用暗器又如何,善力者用力,善智者用智。
我又打不过你,难道还和你硬拼没么?我劝你最好不好动怒。
你中得是五种蛇的蛇毒,没有解药,两个时辰之内你必死无疑,你越动,就会越痛苦。
谷大仓盛怒,半边身子麻了过去,有觉察自己口舌麻木,已经控制不住口水。
不知是自己生气太盛,还是蛇毒发作。瞬间又觉胸口憋闷,半边身子无力,撑不住歪在一边。
陈惠见谷大仓为了救自己挡了毒针,守着谷大仓身边,大哭起来。
“壮士,是我连累了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祝文文见谷大仓受伤也慌了神。钱二郎见能最能打的倒下了,欢喜发笑。
“我道他是多厉害呢,也扛不住毒针。”
他走近两步道:“她是一定要死的人,你还替她搭进一条性命,这是何必。
你也别抢了,我这就送你们都上路。”
祝文文只盯着钱二郎那根能发暗器的管子,心中害怕。
心道:“他那暗器发毒针,可真是个麻烦。看现在这样子,必须先问他要解药,再除掉此人。
否则他们三人都要死在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