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老爷听知县带人来寻二郎,笑脸相迎,烹了热茶。
听了二人来说辞,也不说其他,只说儿子这几日不曾回家,想必是哪里耍去了。
梁山伯笑着道:“世伯真爱说笑,我进咱们庄子,门口碰见几个老丈聊了几句。
他们都说钱二郎刚回家,怎么世伯又说二郎不在家呢?”
钱老爷听了,面色不改,呵呵一笑。
下捻着几个山羊胡须道:“那庄门口那几个老丈老眼昏花,他们的话怎能信得。
前几日我从庄子门前走,他还把我认成我儿子呢。
定时他们几人又将哪一个看成了二郎,才这么说”说吧哈哈笑了几回。
梁祝二人见钱老爷有意隐瞒,再问下去,想也问不出什么,便又寒暄几句,起身告辞。
钱老爷倒是十分客气,把他们送至大门外,挥着手与他们送别。
几人走到路边,梁山伯叹气道:“这钱家是有意瞒我们,现在别无他法了,只能再问庄子的其他人了。
定要问出那钱二郎的下落,燕过留痕,总有见过他的人。”
祝文文却像没听见一般,只拉着几人往庄子里闲逛。
梁山伯见英台也不着急,赶上前去,问她道:“英台心中可有妙计?”
祝文文坐在路边一块石头道:“你没发现咱们少个人么?”
被祝文文这么一提醒,梁山伯这才发现,好久不见谷大仓了。
他眼神一亮说道:“英台可是把谷大仓留在了钱家。”
祝文文点头道:“等他来,咱们自会知道。”
谷大仓叹道:“我还想问来人呢,没想到英台已有对策,这样方法,你是怎样想到的。”
祝文文坦然道:“官有官道,民有民法,我们这山上这些贼人,怎么可能规矩老实。
我们要平掉别的山寨,打掉别的贼人。这些都是常用的手段。
我们走后,那老头在家也定会商量,正好趁机让谷大仓听个真切。”